刘敬宣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也行?那个蛊虫不是在你的脑子里的吗?你还可以通过生孩子…………”
慕容兰澹然道:“我大哥对我还是留了点情,下蛊的时候让蛊虫寄生在我的胸腹部,有人教过我办法,可以通过运气打坐,让蛊虫渐渐地向腹部移动,受孕之时,蛊虫往着精血最足之处移动,就可转而生在孩子身上,然后排出体内,靠了这种办法,我终于摆脱了他对我这么多年来的控制。也算是真正地自由了。”
刘敬宣咬了咬牙:“怪不得你现在有能力反抗他了,这么说,这蛊虫还在还在小义真的身上吗,有办法除掉吗?”
慕容兰正色道:“排出我体内的时候,按说这蛊虫已经死了或者是永久的休眠,即使还有命在,失了黑袍的催动之法,也永远不会害人,因为,那个蛊虫如果想要催动发难,是需要结合下蛊母体的体质,有一套复杂的咒术才行,换了寄生之人,就无法再催动了,就算我儿一生带着这个魔物,但也不会象我这样,受人控制了。”
刘敬宣长舒了一口气:“那可就太好了。不过,你没有和寄奴说过此事,应该也没有和王妙音谈过吧,她可不会容你。”
慕容兰平静地说道:“我当初答应她永远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个辽东老家,圣树诅咒之事,后来我看着逃到辽东的慕容宝,再次陷入了手足相残,父子互杀的惨剧,弄到最后连北燕也灭亡了,慕容氏的江山也被冯氏夺取,这种情况下,我带着族人回归,只会让他们要么全部灭亡,要么被北燕掠夺为奴,就算侥幸有一片地盘,也会继续陷入这个诅咒,所以,我必须破解了这个诅咒,才能回去。”
刘敬宣的眉头一皱:“可是你事先没跟他们说过,如何让他们信你?如果连我都想要阻止你,那王妙音更不可能给你说话的机会。”
慕容兰澹然道:“无妨,只要刘裕相信我就行,就象在戏马台,我跟他也没有商量过,但只要我出现,一个眼神,就彼此相知,毕竟我跟他夫妻多年,心意相通,也只有这样,才能出乎黑袍的意料之外,现在的黑袍,是恢复了年富力强,四十左右的慕容垂,想要战胜他,绝非易事!”
刘敬宣哈哈一笑:“四十岁的慕容垂?那我倒是有兴趣跟他战上一回了,看看是他强还是我强,顺便,跟他讨还这么多年来,伤我害我,甚至杀我父亲的血海深仇!”
说到这里,刘敬宣的双眼泛起红色血丝,重重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金刚大杵,一股强烈的气劲扑面而出,即使是十余步外的慕容兰,也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秀眉也为之一蹙。
慕容兰叹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令尊的死,与黑袍无关,应该是斗蓬所为,你要报仇也不要找错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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