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这是一段发生在平行空间的狂想曲,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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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
武汉红楼纪念馆前,身材高大的杨秋背着双肩包站在排队买票的人中显得格外鹤立,旁边旅游团里的几位大姑娘还不停的朝他这边挪。
经过一番挤闹,他终于步入了辛亥革命纪念馆。
一张张老照片,一份份泛黄的资料,从眼前掠过刻入脑海,无声叙述着那段沧桑岁月中革命先驱们的勇气和开拓精神。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想从海外移植政权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也因为缺乏长期执政经验、且受困于当时手上的实力等因素,最终导致了革命成果被军阀逐渐窃取。从保路运动起至武昌第一枪,推翻了满清王朝的同时也将国家带入了泥潭,北洋弄国,南洋混沌,两大集团互相掣肘,日本、美国、英国等等列强纷纷狠扑了过来,最终导致了分崩离析陷入乱战。
那是个引人入胜的大时代,那是中华大地三千年未有的变局时代,拥有太多太多的光怪陆离,身在新社会的人永远也无法明白那片汹涌大潮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摇摇头,摒弃了这些杂念后,杨秋突然被远处橱窗里的两把老枪吸引了。
“勃朗宁m1911!”
作为退役军人,杨秋对枪支的喜爱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所以立刻细细评味那个时代的战争精粹,老枪也仿佛有了生命般,在耳旁叙述着经历过的一场场战争。
“小伙子,喜欢?”
突然,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杨秋扭头看去,一位带着黑色礼帽的中年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夸张和复古的帽子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滑稽。
“嗯。”杨秋不掩饰的点点头,只要是军事迷,估计没有人会做出第二个答案。
“小伙子,你是一个人来的?”
“是啊,随团前来那叫旅游,一个人来才是祭拜。”
“祭拜!好,好一个祭拜,可惜现在却没多少人愿意来了。”男子哈哈一笑,突然双手一挥,杨秋便觉得眼前的世界陡然旋转了起来,接着就失去了一切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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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
炎炎烈日下,湖北至广安的官道上十几挂大马车一字排开,马车被用油布裹得严严当当,只能从外形看出大都是些长条状的匣子。
马车上没有任何标记,旁边押送马车之人也大都身穿单衫,更像是镖局的趟子手,只不过这群“镖师”个个背着长枪,大辫子盘在脖间,身材扎实、目露精光,看起来相当精锐。
车队中央,十几号“镖师”围拢成堆,有些扇风有些端来清水,呵护圆圈中央同样装束的年轻人。即便如此意外,这些“镖师”也丝毫不乱,救人的救人,看护的看护,一看便是久经训练之士。
杨秋只觉得耳旁似乎有谁在呼喊不停,但方言听起来又模模糊糊,还以为到了奈何桥,努力地睁开眼皮却发现面前竟围拢了一群身背长枪的大汉,更怪异的是这群人居然都盘着鞭子!
这一幕让他大为诧异,难道有剧组在武汉红楼辛亥革命馆拍戏?
“虎子,你也忒弱了点,这点日头便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入得我们新军。”
“禁声!”
一位满脸大胡子的汉子刚开始胡咧咧,旁边一位壮汉便阻止了他,神色紧张看看四周,发现没有外人后才叱道:“少说废话,扶起来。”
大汉们七手八脚把杨秋扶了起来,灌了两口清水后他总算感觉有了些力气,看看四周都是大山,感激问道:“谢谢诸位大哥,你们这是再拍什么戏?这是那里?”
“拍戏......。”
杨秋的问话让四周大汉二丈摸不着头脑,你瞪着我,我看着你,全都傻了眼,半晌那位像是带队的壮汉才神色紧张的问道:“虎子,你怎么了?可是刚才摔倒时磕着头了?”
“来来来,扶过去休息会,我们现在也不急。”
杨秋有些闷了,这是哪跟哪啊,可他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着急又说不出话来,只得指了指旁边有着一张娃娃脸的小伙子手中的水钵。
“杨大哥,慢点喝。”娃娃脸小伙连忙将水钵递了过去,杨秋接过刚要喝水,突然发现清水里竟然是一张陌生的脸庞,看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摸样,长相倒也英武,可却穿了身同样的军服,而且脖子上还......盘着一根油亮亮的大辫子!
“怎么回事,我是谁......。”
心念间,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感猛然袭来,杨秋觉得自己脑袋里仿佛被点燃了一挂大鞭炮般,七七八八炸得他恨不能立刻往不远处的悬崖下跳去。
“虎子,虎子!”
就在杨秋觉得眼前一黑,无数奇奇奇怪怪的信息纷至沓来时,耳旁也响起了阵阵紧张的呼喊,然后便再次没了知觉。
山路漫漫,夜风习习。
杨秋和娃娃脸士兵一起坐在火篝旁,神色凝滞。
穿越了!
这事还真邪门了!
他只记得自己出差至武汉,心血来潮去参观了红楼辛亥革命博物馆,见到一位中年人,他问为何一个人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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