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边,把车停好,找了个夜宵摊坐了下来,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原来熟悉的老板娘已经不认识他们了,黄云逸点了两个以前经常吃的菜,叫了两瓶啤酒,似乎有回到了当年两人在华达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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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有些矜持。喝了点酒之后,又回到了以前,黄云逸感叹着自己这一年的辛苦,小晴却笑嘻嘻地不语。
突然之间,黄云逸心头有些不舒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想起了好久之前在跆拳道馆里的情形,虽然不明白她和陈总的关系,可心里总是隔着一个板子,似乎刚刚吃了一个死苍蝇一样,难受地要命,可是又不好说出来。
黄只是在想,自己现在其实也差不多就是华达副总经理的级别了,为什么当初她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如果能坚持到现在,或许两人就快要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现在还能沧海吗?
巫山的云还是那朵云吗?
黄云逸不知道,因为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看着人面如桃花的小晴,黄云逸摸着口袋里的那页信纸,心里就突然之间有了这样一个念头。
摇了摇头,真的不知道。
“你怎么了?”小晴看出了黄云逸脸上收敛的笑容,感觉他肯定是在想心事,小心翼翼的说。
“没什么。”黄云逸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着说,过了许久突然说,“你跆拳道练地怎样了?黑带了吗?”
“哪有这么快,不过还练的不错。”一提到跆拳道,小晴开心的笑了起来,黄云逸心里却象又吃了一个苍蝇一样,不过脸上还是微微笑着。
“谭姐和陈总是?”黄云逸终于有机会问这个问题了,虽然这样问,不过脸上却尴尬的笑了一下。
“这你也看不出来?”小晴很奇怪的问。
“看是看出来了,只是,只是…”黄云逸脑子里回忆着这个女人,回忆着她和小晴亲密的样子,虽然是那样猜测,可是就是没有想明白她怎么会和小晴这么亲密,难道她这么地大度,能仿效女英她们姐妹。
“只是什么啊?”小晴很奇怪的看着黄云逸,她感觉黄云逸到啤酒厂之后,除了工作上变得越来越麻利了之外,其他各方面都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了,“你啥时候也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只是啥你说啊。”
“她,她怎么和你这么好…”黄云逸嘟嘟的说着。
“她就不能和我好了?”小晴很郁闷的说。
不过毕竟是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黄云逸的意思,瞪了他一眼,狠狠的了他一下似的,拿过慢慢一杯红酒,一口喝了下去。
“我也是想过,可人家不敢。”喝了一杯红酒,两人有些尴尬的看了好久,小晴终于幽怨的说。
“或许是我年轻气盛,或许是我自认为姿色过人,居然想去和她晴苦笑着说,黄云逸一直沉默着,默默的听她说着,这种感受,真是从来没有过,一种说不出地感觉,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的感觉,要是一年前,他或许会桌子一掀,走了。
可毕竟现在经过了一年,这一年里面,尤其是在业务一线,看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也做了许多以前自己从来不敢想的事情,更是看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才有前面的成熟,才有那分淡定。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小晴看黄云逸有些痛苦的脸色,眼眶里溶满了泪水说。
“以前有些,现在就不这样想了,只是不想你这样。”黄云逸痛苦的说着。
“谭姐真行,她居然征服了我。”小晴没有接黄云逸的话,也没有问其他的,依然是自顾自的说着,不过她这话让黄云逸觉得特别暧昧,难道她是玻璃?
“她认我做干妹妹,那我的事陈总就不得不帮忙了。”小晴俏皮的挑起黄云逸酒杯里的酒说,“陈总很爱谭姐。”
“是吗?”黄云逸尴尬的应了一句,不过心里再说,爱她为什么不娶她做老婆。
“是是在奇怪他们怎么没结婚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情,黄云逸和小晴哪里指一日夫妻,自然对黄云逸想什么还是很清楚的,开始是因为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所以有些迟钝而已,现在两人坐在一起一个多小时了呢。
“陈总是靠老婆上来的。”看来小晴对陈总的情况熟悉的很,“他和谭姐是真心相爱,为了他的前程,谭姐自己主动放弃的,她现在一直单身。”
看着小晴说谭静的时候,黄云逸眉头皱了好几下,因为小晴脸上满脸是崇拜,这是黄云逸最不喜欢的,这样一个女子,有什么好崇拜的,除了她的美貌还能算的上是少有,其他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你看她现在多少潇洒,多少能干。”小晴似乎是在吹嘘自己一样,“她有一个自己的跆拳道馆,有一个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她的律师事务所可是江南十大律师事务所之一呢,她还是江南律师协会的秘书长呢,她有自己的宝马车,有自己的别墅,完全是一个女强人,一个标准的现代女郎。”
黄云逸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自己倒不知道这些,本来以为她就是托陈总关系,开了一个跆拳道馆,就是陈总的一个二奶而已,她居然还有一个律师事务所,那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我也要做一个自强的女人!”小晴突然说。
“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成功的。”黄云逸不知说什么,只能这样鼓励她。
“谭姐说我放弃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小晴突然说,黄云逸不知道怎么接她这话,这话让黄云逸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很想说,现在还不迟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语都到了胸腔中,可就是从嘴里说不出口,那是为什么,端起酒杯大喝了一口,想润润喉咙,可润过了喉咙,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难受着。
“这一年我也后悔,或许就是缘分,我们或许是有缘没分把。”小晴很幽怨的声音,似乎伤心欲绝,“你和顾岚是不是要结婚了?”
“没有啊?”黄云逸连忙回绝,“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就是她父亲顾教授正在和我一起做一个课题。”
不知道为什么,黄云逸想很好的解释,可是心里似乎又不想解释,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让他这样把,或许有些事情还是不说明白的更好。<国企风流第三卷初涉管理第二百五十一曾经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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