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木格应了一声,见自己的爹爹和未来的丈夫相处甚欢,心中高兴,喜滋滋的去切肉,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远处,赵月如的脸色沉的比夜色还要深。
卫队长端坐在地,慢慢举起匕的握柄,向卫青说道:“将军,你可能看到这上面的字?”
卫青伸头过去,借着火光看去,那匕上写着三个篆字:徐夫人。
“是徐夫人匕!”卫青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也该在一边也是吃惊非常:“原来是这把匕!”
卫队长点头:“不错,正是徐夫人匕,这是先祖所制,我们徐家代代相传着此匕的图样。”
卫青和也该一起“哦”了一声。
怪不得徐业要看这匕,见此匕又如此伤心。这匕的名头连也该这等金人都耳熟能详了,因为这把匕正是荆柯刺秦王用的匕!
也该叹道:“在下久闻徐夫人大名了,以一女子而铸如此利器,真是难得。”
徐业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卫青看了徐业一眼,笑道:“也该酋长,您不了解,铸此利器的人姓徐没错,但他不是女士,他姓徐,名夫人,是一个堂堂伟男子”
也该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琪木格在一边听得心中暗笑,还好她没出声,不然出丑的就是她了。
卫青恐也该过于尴尬,急忙问徐业:“你可知这匕是怎样铸造的?”徐业点头道:“自然知道。末将自年幼之时就年年听着大人讲这故事,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该听说徐业知道这样的故事,心中立刻忘记了方才的不快,连声催促:“快讲,快讲!”
徐业看了卫青一眼,见卫青点头示意,当下慢慢讲了起来。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天外掉下了一块神铁,炙热异常,人不敢近前。等了三天三夜,这铁才冷却下来。但此铁无人能用,当时的工匠用尽办法也不能融化它,最后,他们把这铁送到了徐夫人处。徐夫人耗尽心血,也无法让它融化,由于掸精竭虑,徐夫人病倒了,到了茶水不进的地步。一家大小整日恸哭,眼看着徐夫人就要归天,为防止他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只好派人通知了他住在外地的母亲。
徐夫人的母亲听到噩耗,也心急如焚,连夜赶来。她一见徐夫人,立刻问旁边的家人:“他面色赤红,鼻息灼热如火,太阳穴色做潮红,这是被至阳之力所伤,近来他碰到了什么东西?为何伤的如此重?”家人不敢隐瞒,把这块天外神铁的事告诉了徐夫人的母亲。
“带我去看!”老太太令。家人带着老太太来到铸造处,那块神铁放在架子上,下面满是用过的木炭。神铁通体暗黑,形如长剑。
老太太叹了口气:“把火工招来。”家人叫来了一个给徐夫人打下手烧火的火工。
老太太劈头就问:“你们炼这神铁时,此铁可曾变热过?”
火工心中暗笑,但不敢不答:“老夫人,铁在火中,我们可不敢去摸。”
“呸!”老太太怒了,“你为我儿当火工也有年头了吧?铁是否变热难道还要去摸才行?”
火工一凛,失声说到:“真的!这铁无论怎么炼,一直通体暗黑,从没变红过,也没变软过,真可能从没热过!”
老太太冷笑一声:“点火,把这铁放在火里烧一个时辰再来报我!”
火工犹豫:“老夫人,这冶铁之术,可不是我能会的。。。”
“我让你烧你就烧,我儿子的铸造术都是我教的,你怕什么?”老太太直接了当的打断了火工的话。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可说的,火工起火,烧足一个时辰,报告了老太太。老太太叫上两个丫环,来到铸剑室。火工急忙阻挡:“老。。。老夫人,按规矩,铸剑之所是不能见阴人的。”
“哼!”老太太一脸不满,“你的规矩比我儿子还大!我不都已经来过了?让开!”火工乖乖让开,心里说,你来多少次都成,我敢拦着不让你进来吗?
老太太来到火炉前:“熄火!”火工提起水桶,浇灭炉火。老太太一伸手,就去拿神铁,旁边众人齐声惊叫!
烧了一个时辰的铁,火刚熄,那得多热?这一下不把她手都烧焦了?几个人抢上来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老太太把神铁抓在手中,拿了出来!
所有人都呆住。那铁好象根本就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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