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福生差不多连下巴也要掉下來的神情,杨晓枫嘎嘎奸笑两声,慢吞吞地把这长卷收了起來,笑眯眯地递给安福生,骚骚地道:“安公子,这就是你需要的画了,那银子我可要拿走了。”
安福生微微哼了一声,接过画卷,咬咬牙,故作潇洒地道:“杨公子和吴老师果然高才,小生佩服不已。”
他虽然在心中把这个家伙骂的半死,但在如诗姑娘这几个美女面前,他也不想失了风度,所以故作大方地道。
杨晓枫把画交给了安福生,对着张毅朗声道:“张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银子搬回去啊,啊……,你看看,我这人真不懂礼数,还沒有谢谢安公子呢。”
安福生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两下,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连杨晓枫递过來的画卷也不接,率领着一众公子哥儿佛袖而去。
安福生本來以为自己设的这个计谋足以难道天下所有人,但现在看來,这个杨二根本就是一个妖孽,居然连这等法子都能想出來,真是想不明白。
想起如诗姑娘她们几个看见杨二画完那幅画的神情,迷恋中带着崇拜,自己这次真的是银子不见了不少,还为他人作嫁了衣裳,得不偿失。
婉儿姑娘见安福生佛袖而去,居然连画都不接,她微微一笑,轻声道:“杨二,既然安公子不要这画,那,那你把它送给我,行吗?”
“啊……,你要,那就拿去呗。”杨晓枫嘿嘿笑着道。
婉儿微微一笑,伸手就想把这画接过。、
但就在他芊芊玉指就要接触到画卷之时,杨晓枫又急急地收了回來,坏坏道:“婉儿,你确定,你真的需要这画?”
婉儿沒好气地白了一眼那个家伙,你着不是废话吗?我不需要问你干什么?
杨晓枫却是好像沒看见的样子,继续骚骚道:“婉儿,你怎么不说话了,你需要的话你就说啊,你不说的时候我怎么知道你需要呢?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又拿给你,那就是对你的不尊重,以我这等正直无私的人,我一向都是不做这事的,你对我眨眼干什么?不舒服吗?來,让我帮你把把脉……哦,不是,我只是一时心直说快了,我只是想问你,你真的想要这画吗?想要的话,你就大声说啊,你不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
杨晓枫这个骚包今天画了一幅“童子放风筝”,不但赚了一万多两银子,更重要的是,他还在这么多美女赚足了面子,心情正是激荡的时候,所以听闻婉儿想要这幅画,就情不自禁地调侃起來。
他现在的这副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最极品的骚包,怕是连瞎子也会闻到他的那个骚味,然后再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接着呕吐不已,直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为止吧。
婉儿姑娘见这个无耻的家伙这般调侃自己,一张俏脸早就柳眉倒竖,狠狠地瞪住这个家伙,头脑一热,娇声喝道:“杨二,我想要!”
杨晓枫一听吓得连续倒退几步,哆嗦着道:“啊,婉儿你要?那我就满足你。”
杨晓枫坏坏地递给婉儿那副画,那脸上的神情笑的更奸诈了。
婉儿姑娘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样的惊人之语“杨二,我想要!”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了出來,实在是令人佩服。
杨晓枫给了婉儿那画,接着坏坏地低声道:“婉儿,你就算是想要,也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啊,我会害羞的,要说也要等到月黑风高的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啊,我会明白的。”
婉儿那话说出口之后,她自己也微微楞了楞,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待听到那个坏坯子在自己耳边说出的话,她才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要说这个杨二也实在可恶,他怎么就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呢,她明明只是想要那幅画嘛,怎么会这样呢?
婉儿俏脸一红,沒好气地白了一眼杨晓枫,正想说话,却闻那个坏坯子接着坏坏道:“婉儿,你想要,我明白的!”
婉儿听了这坏坯子这话,再看见他的那个坏坏的样子,差点就昏阙过去,她虽然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还沒有经过人事,但毕竟曾经许配过人家,对杨二这等隐晦之语焉有不明白的道理。
她深呼吸几口清新的空气,轻轻拍了拍胸口,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无耻的家伙。
和这等家伙实在是沒有共同语言了,和他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口水浪费表情。
杨晓枫嘎嘎奸笑几声,现在的他得意洋洋,虽然额前的头发还是很短,但这个丝毫不影响的他的骚包模样,众人见他这等模样,都是露出会笑一笑。
这个安公子想和自己斗,还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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