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在眼前,
明明真的不远,
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这种无力感,
确实让莺莺的心情很失落。
“有些事儿,是没办法的,这次的事情,有点复杂。”
其实,
周泽醒来后也仔细想了一下,
尽量没有漏过一个细节,
但还是觉得很多地方有些“雾里看花”,似乎事情的发展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条曲线,到底是谁在这里拨动了琴弦,
周泽真的是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
似乎和自己与铁憨憨一起走奈何桥前很相似,
记得当初铁憨憨说过,
有人会帮忙开路,
然后自己就真的从奈何桥走出来了。
而这一次,
老头儿的行为方式明显就像是已经悄无声息间把三路的高塔都推掉了,
结果却又改变了方针,开始秀操作,然后被秀团灭了,反被打出了一波抗推。
而且,这次的事情,哪怕没有赢勾最后阶段的苏醒,自己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也不见得会输。
还是自己被老头儿的阵法破了煞气,导致自己失去了大部分的行动能力,最后不得不靠着拼一把的态度去不停地咬和吞咽陈警官的鲜血,希望赌一把,赌从上次吸食了海量尸毒之后,赢勾距离苏醒只差一丢丢了。
一念至此,
周泽最多的还是怅然,
还是自己的操作出了一些纰漏,被老头儿抓住了机会啊。
“老板,我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现在都很难帮上你什么了。”
“有你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真心话,不是敷衍,这辈子苏醒不久,莺莺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许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促成了二人现在的关系,但不得不说,在周泽心里,莺莺的位置真的很重很重。
人总得有点在乎的东西,也总得找点在乎的人,否则这样子的人生,得多空虚和无聊。
“下次,也这样吧,我叫你不要出手时,你就不要出手,让我去前面解决。
如果解决不了,
或者,
或者我被解决了,
你得帮我继续活下去。
上次说好了的,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姓‘周’,以后给我烧点纸钱。”
“其实,老板,当时我是真的想到这个的,但我还是宁愿…………”
“其实,有时候死很简单,活着反而不容易,你就让我自私一下吧,反正我一向都很自私的,对吧?”
莺莺想了想,似乎也没想通什么,只是继续把手指放在周泽胸膛位置画圈圈。
画着画着,
莺莺发现自家老板胸口位置的两个点,
石更了。
咦,
有趣,
继续发动攻击!
周泽抓住了莺莺的手,
继续道:
“其实我真的很不想搭理那些事儿,但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哪怕我躲得再厉害,也终究躲不过去。
所以这件事,你必须得答应我,咱们不是拍电视剧,没必要整得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套路,懂吧?”
“嗯,我懂了。”
“嗯,乖,叫一声听一下。”
“嘤……”
“叫两声听一下。”
“嘤嘤……”
“嘿嘿。”
“不过,老板,你这次真的好厉害哦,我看见许娘娘被ko了之后,我都觉得一切都完了。
结果没想到老板你力挽狂澜,结界消失之前,其实人家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一个结局。”
“其实,都是些跳梁小丑吧。”
“嗯,是的呢,那些家伙在老板你面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所以,我一直很反感安律师他们的那种看法,他们总是认为老板最大的依靠是体内的那位祖……”
莺莺想了想,
“祖宗”那个词,还是不想说出口,
但“小三”似乎也不合适,
只能道:
“那个家伙,他们都以为老板你是靠他,但我不这样想,人家一直觉得,老板才是最厉害的。
不管是那位还是那座泰山什么的,都只是给老板你打下手的角色。”
“你这个想法很健康阳光,要一直保持下去。”
“对嘛,你看这一次,那个还没醒来,但老板你还是能变得这么厉害,把他们都解决了,这才是老板你的真本事呢。
以前,只是自己既然养了狗,干嘛不放狗打架,自己乐得轻松,对吧?”
周泽并没有告诉莺莺他们,
赢勾已经苏醒的这件事,
一来是没机会聊天,大家昏迷的昏迷,受伤的受伤,二来,是这次周泽自己的私心,哪怕是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保留一张底牌,往往能让自己更有底气一些。
而这次老头儿的结界,也的确是把赢勾苏醒的这件事,给隐瞒下去了。
“对,我们家莺莺说什么都对。”
周泽伸手,在莺莺鼻子上刮了一下。
莺莺笑得很开心,“所以我才会跟着老板你的啊,因为老板最棒了,跟着老板你,有安全感。”
“嗯。”
躺在床上,
享受着自家女仆真心实意且“不顾实际”的马屁,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我孰与城北徐公美?
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听起来,还是爽歪歪的。
就在主仆二人你侬我侬时,
周泽心底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的…………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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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回到家两天了,很想直接爆发,但龙还是缓了两天,得把思绪整理一下,不然强行爆发只能冲字数,这样不好。
现在马上过零点了,这样吧,爆发从零点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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