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雨已经停了,太阳出来了,还是那般毒辣,花青衣把朱雅儒的尸体搬到阳光下,又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检查,他现朱雅儒的身上有伤口,但当时的情况,他们却没有现凶器,难道阴神竟然可以不用凶器便可杀人?
花青衣想着不禁埋怨起自己,花青衣难道你真的相信一个死了上百年的女人还可以杀人?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是有人放暗器?但当时的情况他们四人看的很清楚啊,应解幽还站在船上,船离朱雅儒还有些距离,而应解幽手里的匕一直在自己的脖间;
花青衣和步梵等人赶到的时候,朱雅儒已经死了?难道水里藏的有人?但谁可以在水里藏这么久呢?
艾香儿和柳云清还在照顾应解幽,过了几个时辰,应解幽才好转过来,但她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只是盯着在阳光下照晒着的朱雅儒的尸体。
“应姐姐,你就不要再伤心了,这种男人死就死了,不值得你为他伤心!”艾香儿劝道。
艾香儿说完并不指望应解幽能够回她的话或者能给个反应,但应解幽却偏偏会了,虽然很短,“但我还是喜欢他!”
一个女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是不是就很难回头了呢?艾香儿看着现在这么痛苦的应解幽,突然有种不敢爱的感觉,原来,爱上一个人,到头来总是难免受伤,而受伤的又常常是女人!
天已经不早了,步梵和柳云清跑到沙柳帮解幽茶馆叫了几个人来搬朱雅儒的尸体,又雇了顶轿子来抬应解幽,一路上他们几人都没有说话,花青衣自己心里盘算着阴神杀人的蹊跷,步梵什么也没想,在他回解幽茶馆的路上,他随便买了壶酒,现在他正在喝酒。艾香儿和柳云清还在陪着应解幽,她们怕她一时想不开,自己了断了自己。
但一路上似乎相安无事,应解幽什么动作都没有,她只是坐在轿子了,闭目凝神;突然,她听到街道上的人们相互的交头接耳,相互的对着她的轿子指指点点,有一个很胖的妇女讨论的声音更是宏大,应解幽坐在轿子里听的很是真切;
“就是那个女人,她害死了她的丈夫,真是恶毒的女人啊!”
另一个妇女也小说的唱和着,“是啊,一个女人已经嫁给了一个男人,怎么还可以这样,真是一个丧妇。”
“你小声一点,别让他们听见了!”
“听见了又能怎样,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听到了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群妇女的声音越来越远,应解幽在轿子里却默默的暗自落起了泪,我真的是一个称心的妻子吗?我害了自己的丈夫,应解幽想着想着,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解幽茶馆,当艾香儿拉开轿帘,现应解幽已经哭的像一个泪人了,她虽然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但却并不是很在意,但她没想到应解幽竟然这么在意。
“应姐姐,你不要在意那些俗人的谈话,他们说的没有一点道理。”艾香儿劝道,然后看了一眼花青衣,让他给拿个主意。
街上人们的讨论花青衣也是听到了的,他只是没有想到朱雅儒的死讯竟然传的这么快,快到出乎了他的想象,他望着黯然神伤的应解幽,心里也是阵阵剧痛,他不应该出那个主意让她和朱雅儒成亲的!他只是想引出孙蝶,他本想着朱雅儒可以有一个很好的解释,可以做一个圆满的决定,可惜他高估了朱雅儒的智慧,也错估了应解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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