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把对讲机一拿,就走了出去。
也不用问,一出门就能看到是谁打了起来,不出高扬所料,是那些嘴欠而且喜欢看热闹的雇佣兵和信号旗来的几个教官干了起来。
法鲁克的部队有五个俄国人教官在教,已经开始训练了有五天的时间,这几个教官都来自俄罗斯信号旗,论实力那是真不错,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个顶个的厉害。
就在高扬他们住的一排房子往前二百来米,就是法鲁克的大队训练的地方,没办法,机场的地方是大,可都是有用处的,能给多出来的一百来号子人提供训练的地方,就只能是离着高扬他们不远的一片空地了。
撒旦的人有几个在,此时大部分都举起了枪,只有李金方拿着个对讲机,站在围成一群的人外边在等着高扬,而五个俄国教官,有四个举着枪,一脸的凶险,至于招来的那几个雇佣兵更是个个都举着枪,都把枪口对准那五个俄国人的脑门了。
高扬快跑了几步,接近人群时,大声道:“怎么回事儿!”
高扬的视线被人群挡住了,听到高扬的声音,几个人给他让开了路,高扬得以看到了人群里的情况。
野人坐在了地上,一脸的怒意,他的两个胳膊下垂着,而酒精脸1≡,ww⊙w.上却是一脸的血,他的鼻子被打破了,一直在往外冒血,但是酒精也不擦,只是摆出了一副打架的姿势,紧紧的盯着他面前一个四十来岁的俄国人。
双方剑拔弩张。只是雇佣兵这边大部分都是举着手枪。而四个俄国教官都是举着步枪。
高扬站在了酒精的旁边。一脸的阴沉,大声道:“怎么回事!”
高扬一开口,酒精紧闭着嘴唇不吭声,野人脸上的神色又急又羞又怒,这时小丑大声道:“老板,这些混蛋赶我们离开,野人和他说了几句就打起来了,然后就这样了。”
那个四十来岁。空着手盯住酒精的俄国人是五个教官的头儿,听到小丑的话之后,他一脸冷静的道:“你是他们的头儿?”
高扬瞥了那个俄国人一眼,没有吭声,高扬没有吭声,只是对着小丑沉声道:“谁先动的枪!”
小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
高扬眉毛一皱,用呵斥的语气道:“动手就动手,亮什么枪!把枪都收起来!”
雇佣兵之间其实没有特别明确的归属关系,但高扬说话还是很有威信的。小丑鼓起了腮帮子,咕哝了一声后。把手枪放进了枪套,而其他人也是纷纷把枪收回了枪套,至于撒旦的几个人,高扬一发话,立刻齐刷刷的把枪收了回去。
情况很明显了,野人和酒精他们惹出了事儿,然后野人被那个俄国教官打了,然后小丑一急就亮了枪。
看着高扬他们这边把枪都收了起来,那个带头的俄国人把手一挥,他身后的四个人也是齐刷刷的把枪收了起来。
俄国人是把枪收了起来,但是其中一个块头很大的人却是哈的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后,看着高扬用俄语低声骂了一句。
高扬现在也是能说俄语的人了,那个俄国人说的无非就是该死的混蛋之类的话。
撒旦这边能听懂俄语的人可是不少,有好几个根本就是俄国人,听到一句脏话,顿时四五个人开口又骂了过去。
“你这头该死的猪!”
“法克油!”
这时格罗廖夫扛着机枪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安迪何跟弗莱,他们三个刚才在屋子里,没有赶上第一波冲突,等他们发现在打架,但高扬已经控制了局面后,干脆扛了挺机枪过来。
都是带枪的人,万一谈不拢,拳头上又没解决问题,最后真的开了火,这种事儿可是真不少见,所以要动枪就得把最猛的火力亮出来,至少得震住对面。
“你是他们的头儿?”
那个俄国人又对着高扬开口了,但高扬还是没理他,而是伸手对安迪何招了招之后,大声道:“快点儿!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安迪何快跑了两步,一脸兴奋的表情道:“怎么了,打完了没?”
高扬一指野人,大声道:“看看他胳膊怎么了?”
安迪何看了看野人,拿起野人的两个肩膀晃了晃,野人立刻满头冒汗的痛声道:“法克油!别动,断了!”
安迪何看了看那个一脸平静站在人群中的俄国教官,然后转身对着野人道:“没断,就是脱臼了。”
成年人脱臼要比小孩儿痛苦多了,但是安迪何摁住了野人的肩膀后,一拉一推,喀的一声轻响,在野人痛叫的时候,安迪何已经把野人的一根胳膊给复位了,然后安迪何立刻抓住了野人的另一条胳膊,又是一声轻响。
拍了拍手,安迪何对着高扬道:“没事了,就是得歇几天,毕竟是成年人,脱臼了要麻烦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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