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羌子瞿刚才的话复述了遍,楼璇颖听了之后却露出讽笑。
“墨璟昊,你觉得他这话可信度高吗?”
“我不考虑这事,揪出幕后之人,但凡参与的,主谋也好,共犯也罢,我会通通回敬他们。”
楼璇颖嘿嘿一笑,果然是他的行事作风。
“羌子瞿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他是心高气傲的人,肯定不愿沦为别人的棋子,可他肯定有弱点被那幕后之人揪住,所以才被迫成为一枚棋子。而他想摆脱这种局面,于是又来跟我们说了这么一番话,却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提供,将来要是我们败了,他也没出卖那人,若我们胜了,他可以说是被要胁的。”
她这番话让皇甫辰豁然开朗,拳头一下子砸在桌子上:“原来最卑鄙的人竟然是他!”
“当然,聪明的布棋人是不会给棋子有反咬他的机会的,可能他确实提供不了任何信息,总之他是想通过刚才的话拉拢我们。”
“我的想法和墨璟昊一样,但凡参与的,一个都不放过!”楼璇颖冷笑一声,开玩笑,羌筠芷对她动了杀念,若她不是有护身的异能,今天早就死无全尸了,在她躲过劫难后才来跟她说他们是受控的,当她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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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将近,楼璇颖的日子过得很忙碌,凤冠霞帔送过来给她试过了,皇上还指派了老嬷嬷给她培训宫廷礼仪、太子妃礼仪、婚嫁礼仪……
老嬷嬷没有故意为难她,但这么多东西学下来,她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好在这几天都没发生什么大事。
可她总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煎熬数日,终于迎来了她与墨璟昊的大婚,她热泪盈眶,不为别的,只因她终于解脱了。
大婚前夕,楼璇颖被送到雍兰宫,墨璟昊被勒令禁止在迎亲之前与她见面,她倒偷了个清闲。
雍兰宫偏西,与东宫跨越了大半个皇宫,成了他们迎亲的宫殿。
皇上吩咐了一众宫女嬷嬷伺候她,屋里堆满了珠宝首饰,她看了一眼,在宫女嬷嬷惊诧的目光中爬上了床,倒头大睡。
第二天,天还未亮,睡梦中的楼璇颖就被宫女摇醒了。
“太子妃,您醒醒,奴婢们要替你梳妆打扮了。”
耳边是数名宫女焦急的呼喊,纵使她再想睡也没那功力,醒是醒了,她却赖皮地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太子妃,再不起来,一会就该耽误拜堂的吉时了。”
终于,她放弃抵抗,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可眼睛却没有睁开。
这几天她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昨晚好不容易能早睡,可今儿个竟然天没亮就被叫起来了。
谁家七早八早拜堂的?穿个嫁衣,梳妆打扮要花那么长时间?更何况盖头盖着,打扮得丑与美有何差别?
早知道成亲是这么累的事,她就将就点跟墨璟昊凑和过就好,还不用担心有心人趁此机会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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