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颖,什么时候我才能看懂你这道谜?”
楼璇颖仰头看他,笑眯了眼:“努力吧,等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就是谜底揭晓的时候,在那之前,就让我保持神秘,用神秘感继续吸引你吧。”
她俏皮地说完,昂首就往府里走,他无奈只能跟上。
越楚将解药送到相府,让楼承德服下后,又花了大半个时辰为他施针疏通经络,之后打开药箱心无旁骛地继续配药,任楼老夫人和宣娘在一旁着急也不搭理。
“越楚神医……”楼老夫人几次开口寻话,却始终没得到回答,一来二去便不再执著。
她拄着拐杖在楼承德的床边来回不停地踱步,焦急地等待儿子的醒来。
“楼老夫人,坐下来等,楼相估计要下半夜才会醒过来,你这样走来走去会干扰我。”
楼老夫人被越楚这么一说,立刻拘谨地坐了下来,不敢再发出声响干扰他,如今越楚对她而言就是相府的大恩人。
“娘,您先回去休息吧,老爷要是醒了我再让人叫您?”
“不,我等得了。”她这几天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不差等多几个时辰。
如越楚所料,楼承德在下半夜时醒了过来,听到细微的声响,守在一旁的宣娘立刻反应过来。
“娘,老爷……老爷醒了。”
楼老夫人激动地热泪盈眶,在宣娘的搀扶下立刻赶往床边。
“德儿……”
越楚收拾了药箱,也跟着上前。
“楼老夫人,楼夫人,请让一让,待越某给楼相把个脉。”
楼老夫人和宣娘退到一边,越楚替楼承德把了脉,半晌之后道:“恭喜,楼相的毒基本已经解了,药坚持吃上两天,我再开个药方,几天后便可恢复。”
楼承德清醒那瞬间还是有些迷惑,在越楚替他把脉期间他想了很多,只记得那天早上,他似乎在喝了付姨娘递来的茶后昏了过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越楚神医,你是德儿的救命恩人,相府无以为报,要不是你……”
“不,我不是楼相的救命恩人,”越楚打断楼老夫人的话,看了楼老夫人一眼,又看向仍不明真相的楼承德,在他们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笑着道,“楼相,真正救你的人是你的女儿,璇颖。她冒着生命危险从付姨娘手里给你拿到解药,如果没有她拿来的解药,我没把握帮你配齐药草。”
“付姨娘对我下的毒?”楼承德因心惊猛咳起来。
“楼相不可过于激动。”
“德儿,娘对不起你,给你找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放在身边。”楼老夫人一想起这事老泪纵横,悔不当初,因为那女人,她还误会了了颖丫头。
“娘,真的是……”楼承德仍旧不敢相信,柔情似水的付姨娘怎么会想害他?
楼老夫人边抹眼泪边点头,宣娘也在一旁跟着掉眼泪。
越楚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头大:“楼相,虽然越某只是局外人,但身为璇颖的朋友,还是想替她说几句话,你真的误会她了。那个所谓的付姨娘其实是傅阳皇室后裔,楼相应该很清楚她这身份代表什么。她别有目的接近你,更陷害了璇颖,小产完全是子虚乌有之事。”
“傅阳皇室……”楼承德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一波波的打击,原来他被人利用却不自知,想起那天说出口的绝情话,他对楼璇颖的内疚无以复加,“我误会了璇颖,我还动手打了她……”
“是啊,我也对她说了狠心的话。”
“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
“那就好。”楼承德松了口气,而后看向楼老夫人,问道,“娘,孩儿昏迷这几天,那丫头可曾回来过?”
楼老夫人摇头,长叹口气:“颖丫头脾气倔,性子烈,她肯定还在怨我们,德儿,明日我跟宣娘亲自到璟王府一趟,把她给接回来。那断绝书我不承认,颖丫头永远是我们相府的人。”
看到他们的愧疚,越楚笑了,他能帮璇颖的就只有这些,他毕竟是外人,其他事就不插手了。
“楼相还需要好好休息,越某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越楚写下一张药方,交给宣娘后提着药箱起身告辞。
“柴总管,送送神医。”
越楚刚出相府,夜色中却有数把暗器从屋顶上飞射而出,直朝他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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