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关心一点,违法没有?违规没有?”李和寒着脸问。
平松小心翼翼的道,“在做一些招投标的时候,明里暗里多少有打点。”
“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说的?”李和无奈的叹口气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乱扯关心,扯上了就是狗皮膏药,你们这辈子都甭想甩开。”
“是。”众人都低着头不再吭声。
李和道,“改干嘛干嘛去,不留你们午饭了。”
眼前的事情还没解决,新的麻烦又来了。
新一期的‘盛世危言’新鲜出炉,比之前那篇文章更狠,举例说明,自1982年以来,国有资产流失严重,私营企业是罪魁祸首。
李和这类严重刑事、经济和犯罪分子、新生资产阶级企图改变社会主义性质。
不少人听到这些文章的流言,吓得胆子都没了。
陈有利看到李和还有心情在公园里溜达狗,就有点着急了,“我亲哥哎,你这会怎么还有心情啊!”
“你怕了?”李和一边摸着杜高犬的脑袋,一边看着陈有利。
“我没读过书,不识得几个字,但是我听懂那些人的话了。”陈有利叹口气道,“那文章来头不小。”
“那又怎么样?”李和反问。
“我看很多人已经在国外买地买宅子了,老婆孩子都已经送出去了,绿卡在手里捏着,很多人在看你这边态度,你要是走,他们也都能随时走。”陈有利还是看不明白李和。
“夸张了吧?”李和苦笑。
陈有利道,“一点不夸张,还有不少是已经转移财产,甚至卷款而走的。”
李和认真的道,“我的观点我早就亮明了,我再说最后一遍,那两篇文章是经不起推敲的,他们的观点是全面否定改革!
知道否定改革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陈有利这次是真明白了。
“把心放进肚子里。”李和拍拍他隆起的大肚腩,“如果你要倒霉,肯定是因为其它事情,绝不会是因为你是私营业主。”
“李老板,那我就相信你了啊?”如今有这么大的家业,陈有利是决然不愿意背井离乡,远遁国外的。
“是相信自己。”李和说着就站起身,牵着杜高犬继续遛弯。
齐华在一旁担忧的道,“李先生,那我们什么都不做?”
“做什么?”李和问。
“总归要采取点行动吧,我们有很多合作方,他们心思现在动摇的很,特别是郭小姐那边比较为难,地大集团的合作方多为国企,要是不想办法,合作就没法进行了。”齐华这阶段也是跟着提心吊胆。
李和悠悠的道,“是人是鬼,有时候看表面看不出来,这次是个机会,我等着他们跳出来,省的以后再给我添麻烦。”
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在三月份,他还是到苏州代表中国再生资源集团、金鹿地产同新加坡裕廊集团签署了苏州工业园的合作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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