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李霸平时自负力气,双臂有开山裂石之能,但这一下打在康龙胸膛,却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上一般,不仅丝毫没有撼动人家,反而是震的他的双臂麻。显然康龙的力气比他大了太多,才会是这种结果。
康龙向前走了一步,直逼李霸,冷然道:“服不服?第二场比功夫,兵器任你挑选,我就用这双拳头!若是不能打的你满地找牙,也算我输!”
李霸从震惊中醒过来,听到康龙如此瞧不起他,再次大怒,暴跳如雷的指着康龙道:“比就比,老子也用拳头,看看谁的拳头硬!”
“李霸,你给我住嘴!”花阗两步赶了过来,扬手在李霸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骂道:“混球,你哪是康都头对手?你自己看看,你能不能有这般功夫?”
李霸被花阗拍的一愣,不由自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方才康龙双脚站立的地方,留下两个两寸多深的脚印。
亲军司营地虽然是建在洛水边,但这个校场整个却是用青石板铺成,能在青石板上留下两寸多深的脚印,这种功夫根本就不是他所能认知的。
当然,凭李霸的力气,双脚一跺,恐怕地上的青石板当即便要给跺的四分五裂,但要想在不弄碎青石板的前提下,在它上面留下两个脚印,打死他也做不到。
这显然是康龙对于力道的控制,达到了一个非常高明的程度才能做到,而且还要有极大的力气才行。
李霸颓然的放下手臂,眼睛在众人面上一扫,现所有人除了震惊,便是庆幸,庆幸康龙没有趁机反击。若他趁机反击,恐怕现在的李霸就不会这么轻松的站在这里。
“康都头,属下李霸服了!”李霸也不是个傻瓜,自然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康龙的对手,低头服软。
军中向来是强者为尊,打不过服软,在正常不过。
康龙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满脸不甘之色,却不得不向自己低头的李霸,说道:“李队长,别说本都头欺负你。这第二场比功夫就算作平局,咱们来比第三场,若是不能叫你心服,也算我康龙没本事,这都头自然也就没资格当,如何?”
康龙有自己的打算,他若想在长枪营站稳脚跟,就必须让手下这些人,以及同僚的这些将士见识到他的真本事,否则还是要给人瞧不上。
李霸的确不甘心,领兵打仗岂是儿戏,再者说打仗也不能纯靠功夫,若是功夫高明就能打胜仗,那岂不是要请江湖上那些武功最强的高手来做统帅?
“比什么?”李霸禁不住开口问道。
花阗和李虎两人,恨不得上去抽李霸一顿才解恨,这愣头蛮牛,怎么就如此憨傻呢。人家背后有靠山,自然不会待在一个小小都头位置上不走,指不定到了邺都,就被王留守选走,凭着浩然堂的关系,做个营指挥甚至镇军都虞候之类的高官,这愣头蛮牛竟然还在较劲。
“你我各领一队甲卒,以一个时辰为限,训练战阵。当然,你就选你统领的一队就行。花指挥,麻烦你帮我挑一队甲卒过来。一个时辰之后,咱们在校场上对阵,咱们两人都不出手,而是指挥手下甲卒冲阵,若谁胜,谁就是五都都头,如何?”康龙微笑的看着李霸轻松说道。
花阗等人均感诧异,他们都不了解康龙的底,自然不明白康龙为何竟要和李霸进行这种比试,而且还如此自信,只需一个时辰就能把一队甲卒训练的战胜李霸的本部甲卒。
战阵冲杀可不比个人比斗,有许多因素都要考虑在内,但最紧要的还是所统领的甲卒能够和队指挥的心意配合,以及对气势,时机,战局的把握。
稍有不慎,便会落得全队败亡的惨局。
李霸这时是真醒悟过来,同时也更加吃惊。他手下统领的五十名甲卒,个个跟他都有数年的配合时间,他自己就时常率领手下的这些甲卒经常进行训练。他不信康龙能在一个时辰就能训练处一支精兵出来,打败他所统领的一队甲卒。
“康都头,属下对你的功夫深感佩服,但要让属下这么和你比,属下真拉不下脸来占这个便宜,这场就不比了,属下真心拥护你做五都都头。”李霸拱拱手道,同时一把拨开在后面扯他衣服的满脸喜色的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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