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听得都不想走了,本来想晚上来到户中问问关于太叔府的事,偷窥这事挺过瘾,看来得等一会儿,等两口子吵完架再说。
那汉子被老婆骂得体无完肤,很没面子,最后恼火了,“红信儿,当初尊主安排四大判官让我们各自找合伙人,老子看中了花娘子,你硬是插了一脚,还在抓阄分房的时候抓了最偏的房子,现在嫌弃老子不管用,大不了明天老子跟欧阳宏换老婆,你骂个屁啊!”
“就骂你个屁,老娘还瞧不上欧阳宏,好看不好用,数不了三个数就败了,还不如你呢。”红信儿咯咯一笑,“要不是这样,花娘子还去勾搭毛天永,把欧阳宏气得只有瞪眼的份。”
那汉子伸手摸了红信儿的大胸两把,讨好地一笑,“要不,老子休息一会儿再喂喂你。”
“哼,这还差不多。”
“真是个骚娘们。”
“呸,牛老二,你个没用的汉子,摸索啥,摸得老娘火起,你又不行,赶紧喝点药酒去。”
“这药酒还在西屋呢,要不明天再来?”
“滚出去拿。”
女人伸腿就是一脚,将男人踹下床,乐得咯咯直笑……
就在男人掉下床,砰的一声时,秋堂轻轻用脱龙匕拨开了门栓,轻步而入。
那男人开了门,走出来,感觉冷飕飕地一阵,自言自语道:“我明明记着关着门,怎么会有风吹进来。”
话音未落,黑暗中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的匕首抹断了他的脖子。
秋堂扶住那汉子,轻轻放在地上,然后关了房门,随后进了东屋,刚躺到床上,就感觉一只小手摸到他裤子里,摸得老舒服了。
红信儿不由得咦了一声,心想这货去拿药酒,什么时候穿上的衣服?还别说,难道喝上两口药酒这东西变得肿么长了肿么大了?
她熟悉那男人的身体,又向上摸了两把,感觉不对劲,猛然坐起来,“你是谁?”
在黑暗中,秋堂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红信儿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雪白,两个大奶在惊吓中晃动着,对一般的男人绝对是一种诱惑,可对他这样一个身边美女如云的男人,根本半点兴趣也没有,刚被女人摸起来的东东都软下来了。
他沉吟道:“红信儿,我杀了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不乱喊乱叫,也不必知道我是谁,我问你什么,你问答什么就好。”
红信儿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却听得出那声音中的杀气,不由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秋堂问道:“这整个月湖村都是毛襄的人吗?”
“是的,都是江湖中人。”
“有多少人?”
“不加太叔府,有五百六十七人。”
“太叔府有多少人?”
“不知道,我们这种人没权去那里。”
秋堂冷笑一声,“你在骗我,这村里明明有活死人,好像人数不少?”
“他们能算人吗?”红信儿反问了一句。
秋堂一愣,现在这些人没有将活死人当人看,“这里活死人在几个府邸中,各有多少?”
“三个大宅子,各有三百人,是吕尊者的徒弟在控制着。”红信儿回答的很痛快。
秋堂在心里计算了一番,聂惜凤说毛襄的老窝原来有近三千人,那么这个老窝就是指包括太叔府在内的地方,那么也就是说,太叔府中有一千五百人左右,估计不包括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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