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雄一拍胸脯,“大将军,您放心好了,在下向北跑的,然后再折回来,他一定不会跟上,这几人都是我的老部下,机灵着呢,我们都是在北边会合的。
张蟒点了点头,“锦衣卫到处在散发消息,说我们是天坤组织的人,老大就是毛襄,现在搞得兄弟们人心不一,你们大概也听说过了,但是本将军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们,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尊主成功了,这锦衣卫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妨碍。
秋堂就是军机锦衣卫,他现在不照样被朱棣封为齐皇王了嘛。”
“大将军所言极是。”钟雄赶紧应了一句。
张蟒让钟雄先退下,随即安排两人通知西天目山的乌柯,巴颜和付童三位大将军,就说锦秋山庄计划失败,让他们严加防范。
一个小山羊胡的中年人走到张蟒身边,附耳道:“大将军,如今采石矶和青云山近八万兵马都毁了,尊主大势已去,而我们这些人连尊主在哪里都不知道,要是没有打探到尊主就是毛襄,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他是最早一指锦衣卫里的大官,我们是不是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您可以想想,听人说尊主经常和温庭升见面,而且见面后也不戴金面具,我们连一个外府的温庭升都不如,这后路不得不留啊!”
张蟒让人退下,沉叹了一口气,“洛阳九侠,除高二侠阵亡,其余八侠和我兄弟被尊主下令调到西天目山,说是加固西天目山的力量,其实是削减我的力量。
而江湖豪侠听说一直在为锦衣卫同知毛襄卖命,现在广东七少中的吴关和吴映,假小子吴红以及要逃走的一千多人被擒押,我们只剩下一千多人可用,如果秋堂查到这里,我们真得不保,可我们也不能背叛尊主啊!”
那小山羊胡中年人正是铜锣湾湾主井风仁,他气得哼一声,“我的张大哥啊,尊主要是真心待我们,就早亮出真面目,给我们讲实情了。我感觉我们被毛襄耍了,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可我心里不舒服。他娘的,我们十九湾的兄弟浴血奋战,除了我跟边贺,全完了,现在想来,这值得吗?”
“不值得……”
就在这深沉地回音之中,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飘然而入。
张蟒惊得啊一声,“你是谁?”他随即殿外看去,心想殿外人,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秋堂,齐皇王秋堂。”秋堂沉声道:“张大将军,不必看了,你外面的八个守卫已经被我封了穴道。我是跟钟雄一起来的,不过他在大殿内,我在大殿顶,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如果你们戴罪立功,我既往不咎,也能保证皇上绝不会再为难你们。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就休怪我无情。”
他瞪大了双眼,俊逸的脸上透出杀气,大手已经向后握住了太玄古剑的剑柄。
井风仁有投靠之心,见张蟒还在犹豫,而秋堂就要大开杀戒,赶紧扯了他一把,“张大哥,您还犹豫什么,如今齐皇王就在面前,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王爷的功夫,您也听说过,即使今天晚上杀了我们,也是易于反掌的事,小弟不是怕死,可被毛襄利用,还他娘的不知道他老窝在哪里,我们是不是太窝囊了。”
秋堂冷笑几声,“你们之前是不是也跟金面具人和银面具人打交道啊?数万兄弟替人卖命,不知道主子是谁,更不知道主子的真面目,真是可怜的要死!”
张蟒起身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王爷,我们造反,朱棣真能饶了我们啊?”
秋堂拉风地笑笑,“我的事,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井风仁赞道:“王爷暴打锦衣卫指挥使纪刚,大快人心,还在跟皇帝同坐龙椅,互称老哥小哥,而皇帝在龙椅上一直拉着您的手没放,多次双眼充满眼泪,还封您为齐皇王,上斩皇亲宫爵,下斩忤逆小人,不必请奏,此事天下人已是皆知,尤其是暴打纪刚,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大明朝有锦衣卫,虽然您也是锦衣卫出手,但是现在贵为齐皇王,老朽不想投靠朝廷,如果王爷能赏我们俩和兄弟们一口饭,我们愿追随王爷。”
秋堂正色道:“我不但要赏你们饭,还会赏你们府邸,赏你们府中官职。你们这样做,皇帝一定也很高兴。”
张蟒点看了看井风仁,同时跪地而呼:“老朽张蟒,铜锣湾湾主井风仁,拜见齐皇王,齐皇王千岁千千岁。”
声音飘荡在大殿里,秋堂感觉真他娘的爽!
秋堂眼见的张蟒和井风仁已经跟潜逃名单上的人物对上号了,心中暗喜,却是不动声色,将二人扶起来。
张蟒一脸的惭愧,“王爷,老朽的老弟还有西天目山,他对毛襄衷心耿耿,一定不会投靠您和朝廷,毕竟是骨肉亲情,到时还请王爷放他一马,给他一个改过自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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