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格力气得哇哇乱叫,大喝一声,谁与本将军拿下这个小贼。话音未落,一名小将拍马而来,挥着长长的弯刀砍向秋堂。
秋堂将太玄古剑一挥,剑与长刀相接,将那小将的长刀和人头齐齐砍下,见又有两名小将而来,随即拍出两掌,将两人震飞而出,血洒半空。
乌格力大叫一声,拍马挥刀而来,长柄大刀带着利啸,一刀砍向秋堂的腰身,要是被这一刀砍中,虽是蛮力,但也足可以将对方击飞而出。
秋堂纵身而起,大刀从他腿下而过,他在空中一个纵身,将太玄古剑一挥,一剑斩下乌格力的人头,随即用将一挑,跃回马背上,将人头挑起,大吼道:“你们有儿有女有父母亲人,不想死的,赶紧给我退回去,否则休怪我秋堂将你们撕碎。”
他这大喊之声,如风吼雷鸣,惊得人心慌慌,战马嘶鸣,大军的阵脚开始慌乱。
一个头扎锦带的将军怒喝道:“压住阵脚,后退者格杀勿论,他们只有十三人,而我们有三万多人马,足可以让他们粉身碎骨……”
秋堂不等那将军说完,将太玄古剑一挥,大草原上刺眼的眼光之下,一道红色剑气而出,将那将军斩成两截。
这小子不再吝惜内力,太玄古剑挥舞如雨,剑气如虹,将前方人马斩得血肉横飞。
苏小小见时机到了,娇喝一声,“杀呀……”随即带着上官飞和三位妹妹冲杀过来。
东方平赶紧吆喝着众人两侧掩杀,他们不仅要杀鞑靼兵将,还要保护四位夫人,而此只有从边冲杀过去,就是最好的支援,谁说书呆子只会纸上谈兵,这书呆子还懂点打仗的法子。
一阵乱战,骨骼断裂声,刀剑的铿锵声,战马的嘶鸣声,临死之人的惨嚎声,声声震耳……
这场厮杀直杀得血流成河,尸体遍地,而十三人之中,秋堂以剑气杀人最让人恐惧,他所到之处,一剑挥下,便是数十人而亡,吓得众人纷纷逃窜。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又冲过一队骑兵,大约有百人,这队骑兵天正在急追一个姑娘,那姑娘骑着马,用力拍马奋逃,趁乱而进入后逃的乱军中,挥着两把弯马,亦是杀开一条血路。
那姑娘渐冲渐近,秋堂看明白了,不由得一愣,大喊道:“沙沙,我在这里。”
那人正是沙丽雅,她看到那个浑身只露着两只大眼的人,再听这熟悉的声音,奋力砍杀而来。
秋堂怕沙丽雅受伤,拍马挥剑,将两侧之人杀得成片而倒,哀嚎阵阵,从马上纵飞而起,太玄古剑急挥而下,用强悍的剑气将她后面的追兵击杀数十人。
他空翻飞身上马,让沙丽雅拍马过来,“沙沙,你不是北元的公主嘛,怎么会被人追杀?”
这一问,沙丽雅的丧亲之痛,屈辱和悔恨齐涌向心头,哇的一声哭了,“鬼力赤杀了我皇兄,篡夺了北元皇位,去北元国号,自称大汗,将我一家人全部杀死,只有我逃了出来,呜呜……”
秋堂一听这话,急喝道:“不要哭了,回家后躺在哥怀里哭,让你哭个够。”
沙丽雅见秋堂这时还打趣她,而现在一个家对她来说又是何等吸引人,随即幸福地噗嗤一笑。
秋堂瞪了沙丽雅一眼,瞥眼看到苏小小她们,“小小,带着沙丽雅返回,我们断后。”
苏小小不知沙丽雅怎么会来这里,来不及相问,一边挥剑砍杀,一喊着妹妹们返回。
秋堂见沙丽雅她们跑出里余,又见鞑子兵远远地围而不攻,大声道:“乌格力纵兵侵我大明土地,杀我大明子民,今天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罚,回去告诉你们的鬼力赤大汗,我秋堂前移界碑三十里,如果再惹我,我必杀了他。”
他说着,双臂一震,一道强悍的真元真气轰然炸响,震得草土飞扬,土灰满天。
东方平看到这情形,赶紧吆喝众人打马而去,他们一路冲杀而回,也来知换了多少次马了,毕竟刀枪无眼,马腿难守,随即各自抢了马匹,急奔而去。
秋堂与他们随后追上苏小小,见后面追兵离得太远,当即又冲杀在前,向那些来时营盘中幸活下的鞑子兵又来了一次二次攻击,杀得对方屁股尿流,惨不忍睹。
十四人又连续冲破七八个营盘,还未进下一个营盘,便被对方的绊马索将疾奔的马匹绊倒,马匹抢地,又扎进草中的尖利的木棒中,七八匹马而亡。
众人个个武功高强,内力高深,只是一时受了些惊吓,纵身而起,落于安全之地,并没有受伤,只是埋伏在不远处深草的鞑子兵弓箭手射来一片乱箭。
秋堂见乱箭而来,扑倒在沙丽雅身上,可惜那匹稀世宝马飞龙马被乱箭射死,因为马鞍处没有护马链子甲。
他心疼地一咧嘴,“沙沙,完了,飞龙马死悄悄了。”
沙丽雅见秋堂将她扑倒在地,用身子护着她,防止乱箭射中,高兴地不得了,亲了他一口,亲得啵一声,可惜亲不着,只是亲到头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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