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秋堂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徐硕,而徐硕就个大胖子,经燕羽和仇盛所说,这货不仅是个大飞贼,而且还是个淫贼,看来此人有点像。
可是,大明朝时胖子也很多,在伙计来给他斟茶时,他故意在掏赏钱的时候抽带着几张万两的银票,随即赶紧又放到了怀里,这才将碎银子赏给伙计。
在斜对着秋堂这桌的大胖子,看到年轻人抽出的银票而又慌忙藏起来的样子,顿时眯起了双眼,肥厚的大嘴巴挂上了笑容……天黑无月夜,飞贼入户时。
半夜时分,一条硕大的黑影潜到一处豪华房间的窗前,从腰后抽出一根细长的铜管,用舌尖舔破窗纸,从纸洞向里面看看,将铜管伸进去,稍一倾斜,那铜管已在房中一截截的延伸着,总长度足伸出六尺长,直指睡床。
一股烟在外面黑影的劲吹之下,呈一条烟线扑向睡床上空,慢慢地扩散开来。
那黑影收起铜管,不多时,用手指轻轻捅破窗纸,伸进手去,将窗的别栓抽开,用手打开窗户,硕肥的身躯轻盈快捷地翻身而入,一身肥肉,就像猫的肉垫子一样,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那黑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来到大睡床前,探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轻声一笑,就要伸进手去,将床上男人抱起来。
就在这时,一条瘦弱的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硕大的黑影背后,剑指急点,点其穴道,随手将扶住,将其缓缓放在地上,还轻声骂了一句,“他娘的,天下还有这么胖的贼,就凭这身膘肉,还能上妞,真是好笑。”
那瘦弱的黑影并不急于将床上男人抱下来,而是先拿起原来飞贼掉在地上的火折子,火折子的火头很小,很微弱,但对于一个飞贼来说,这点光线足够,随后将三人的包裹翻了一遍,发现包裹中尽是些衣物,想来值钱的东西一定睡时放在床头。
他随即轻飘到床边,探过身子,用火折子一照,见那两个小美人一动不动,薄衾盖住了大部脸,轻轻抽下来,想一亲美人芳泽,却是发现两个美人还用湿布蒙着口鼻。
不好,人睡着了怎么会用湿布蒙面?
那瘦弱的黑影刚回过神来,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已经顶在他的脖子上。
秋堂乐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本想露财钓一个贼,却是没有想到钓到两个贼,还是两个贼黑吃黑。
他伸手揭下那贼的蒙面,见是一个颇为俊朗的中年人,哈哈一笑,“兄弟,真有你的,心够黑,那胖子被你玩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也不差,现在想来你在酒楼应该是在钓我们。”那人冷冷地说道。
秋堂伸手封住那人胸前几处穴道,将他的左衣袖扯开,竟然没有天坤的印记,心想此人不是天坤组织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心想总能找到点什么。
他有点失望,从这人身上只找到一块玉佩,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看你像个书生,怎么做起贼来了?”
“钱难赚,没本的买卖容易发财。”那人勉强地笑了笑。
秋堂走到那个肥贼身边,将他的左臂衣袖扯开,上面赫然是三爪苍龙,中间一个取字,看来此人定是徐硕无疑,可是这货为什么叫一摊红。
“喂,这个胖子就是你的同行一摊红,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叫一摊红?”
那人轻蔑地一笑,“我只是听说这一摊红裤裆里那家伙极大,要是采到处女,定会留下一摊处子之血,故而被称为一摊红。对了,他真得是一摊红吗?”
秋堂也不点蜡烛,他这样看得更加清楚,“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被你逮到,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汉子。”那人一副开水不怕死猪烫的样子。
秋堂嘿嘿一笑,“你还真是条汉子,那好吧,我先将你裤裆里那东西削下,你不是汉子之后,可能就说了。”
那人顿时急了,“秋堂,你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别人,真是卑鄙下流。”
秋堂一愣,“你既然知道我是秋堂,为什么还会来偷我的东西,难道你想找死?”
“我要是能偷了你的东西,上了你的女人,你岂不是要气得跳楼自尽。”
话音未落,小仙女和小九娘先后出手,一人赏这货一记响亮亮的耳光。
小九娘不解恨,抽剑向那人的裤就削了过去,这剑名为七蛇剑,有道弯,剑尖分叉如蛇。
这一剑削下去,不说是削掉命根子,就是蛋蛋也得削散了黄。
一声惨叫,就在这惨叫声中,一人破窗而入,猛然向两个贼各发一掌,而几乎就在同时,那人在翻身时向那贼的后背猛踹了一脚,借力后翻,纵身而出,快如闪电,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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