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珍珍晃着大胸紧跟在金面上人后面,来到一座宅院的房中,还未来得及施展自己的魅力勾引主人,就被主人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她很识相,一边妖媚地笑着,一边脱光了衣裳,将两个胸峰一挺,双手遮住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
金面具人并没摘下面具,哈哈一笑,扒光自己衣服,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只是胡乱地亲了几口,摸了几把大胸,就扛起美人的双腿,直奔主题……贝珍珍故意眯起眼睛,大声地欢叫着,心里却在骂,这个王八蛋,老娘还没出水呢,就这样霸王上弓搞老娘,哪有程云来得温柔,也不及齐林会怜香惜玉,老王八,你倒是轻点。
她心里有数,要不是金具主人看上自己的美色,也变成活死人了,随即双手摸着大胸,迷情地欢叫着,不停地扭着腰摆着臀,迎合着,她相信只要男人爽了,自己也就飞黄腾达了。
“啊呀……嗯呀……啊啊……主人,您好威武呀~”
金面具人主人爽得哈哈大笑,将贝珍珍的双腿举起来,看着雪白丛中一片红,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秋堂跟两个美人小媳妇要分别了,在雪白丛中两片红中辛勤耕云播雨,搞得睡在偏房的上官飞一夜未睡。
第二天,方笑天安排来的车辆来到镖局后,镖局重新将银两和珠宝装车,还特意准备了一辆厢式的大马车,是上官飞和张沁将叶彩衣和彩小蝶扶上去的。
秋堂临走时还不舍得两个美人离开,钻进马车里,左抱右搂,亲亲紫衣,吻吻小蝶,真想再来一场车震。
叶紫衣和彩小蝶听到几个老头在外面笑,与外面世界只是一帘之隔,羞红了,将那个喂不饱的色男人撵出去了。
秋堂看着车离开了,两个美人小窗中伸出手来,还朝着他挥了挥,彩小蝶探出头来,来了一个飞吻。
金发碧眼,犹如异国仙女。
上官飞酥得打了一个尿颤,“娘呀,受不了!”
“受不了,你赶紧找个男人。”秋堂白了这男人婆一眼。
张沁噗嗤一笑,想起秋堂双手跟搓面似地揉美人胸房的事,脱口就来了一句,“她找男人,谁敢摸她的胸,还不得扎死呀~”
秋堂和上官飞对视了一眼,同时伸出手指着张沁,不停地坏笑着,好像是在说,你丫的懂得不少事了,还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摸胸,嘿嘿……张沁羞得腾得红了脸,双手捂着脸,扭头就跑了。
南宫羽笑吟吟地走过来,“秋少侠,我宫中的朋友来信了,说皇帝免了五魔的罪名,还有张祁英和乐心花的失职和私逃之罪,北元公主沙丽雅已经离开皇城,去向不知,但能确定一点,她极有可能去找国师赤桑去了。”
秋堂能预料到这些,可再次听到乐心花的名字,她心还是难受,多好的媳妇啊,被四怪就那么杀了,直到现在,他老觉得她还活着,发情的时候就喊他堂哥哥……南宫羽听说过秋堂跟乐心花的事,看到这个浪子有情有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人死不能复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人是无法勉强的。”
蓦然间,秋堂的心境有些不好,走进房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塞到南宫羽手里。
“总镖头,我也见不到妙妙,她再回来时,你将这么珍珠玉器和首饰替我送给她,一定要叮嘱她,天坤这个组织太邪恶,吕书良都将自己的结发妻子变成了活死人,可以说是丧尽天良,让她一定小心,要是被人怀疑,就赶紧去明水镇,自有人会安排她,千万不要回镖局。”
南宫羽知道秋堂的用意,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秋少侠,我真得很想听你喊一声岳父,如果没有你,正义镖局早完了,如今我们还能走在一起,那就是我们缘分。我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
秋堂又想起乐心花,苦笑了一声,却是问道:“我想问个私事,为什么没有见到你和四大天王的儿孙们?”
“镖局中人,刀头舔血,怎能连累子女,要不是张沁好武,我决不容她走这条路。”南宫羽说的很严肃。
“老狐狸。”秋堂轻声嘀咕了一声。
南宫羽一撇,“我还认你要喊岳父呢,原来是老狐狸。”
秋堂白了南宫羽一眼,“你这个做父亲的,连女儿的事都管不了,怎么当爹的,没尽到当爹的责任,不喊。”
南宫羽心里不说,你这臭小子上了老子的宝贝女儿,做男人的怎么不说服自己的女人,还埋怨起老泰山,真是岂有此理。他不好意将这些话说出嘴,很尴尬地笑了笑。
秋堂见南宫羽老脸都红了,也不再打趣他,道了声别,便说要从后门离开正义镖局。
南宫羽送秋堂到后门,轻声道:“秋少侠,扬州红桥镇最近出现了一个五行门,一个名叫五极老祖的人杀了当地的一个恶霸,占据了府宅,现在听说人数不少了,此人武功盖世,有很多江湖中人拜在他麾下效力,成为五行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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