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些年代白银折算最多时到了一千多的年月,就像后现代的金银价疯涨,黄金到了三百多元一克,当不必计较这事。
秋堂知道这酒价不便宜,笑了笑,“外面最后的也就是卖一两多银子一斤,你们这边怎这么贵?”
“公子,看你是个外行人,就跟你说实话,外面的人都掺水了,从我们这里买两坛,回去就变成三坛酒,明白了吧?”苗惠嘻嘻一笑,“公子,看你第一次来,又是战乱年头,生意不好,给你打个九折,不能再低,要是再低,我说了不算,你得问老板娘去。”
“你们老板娘在哪里?”
“酒窑里啊。”
苗惠是个热心肠,走出后门,用手指着,说那边是先酿酒的酒坊,由墙隔着,另一边下面才是酒窑,有许多个酒窑呢,酒窑都是老板娘和小九娘亲自配酒,别人不能进,让他到后面的客厅等着。
这时,来了一个买酒的,苗惠招呼去了,可一转身,就不见了秋堂的影子。
秋堂跟鬼似的早溜了,他看到从一座地窑的门帘里冒出丝丝热气,掀开厚厚的门帘,轻轻推门进去,顺手将门关上,省得那苗惠进来将他轰走。
这地窑很大,也热得让人发闷,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酒缸酒坛,有地方摞得的很高,直接到了上面的窑顶。
秋堂心里就纳闷了,酒窑不是存酒的地方嘛,怎么会这么热,难道在窑封前还有一道工序?
他最喜欢喝竹叶青,对这事很好奇,老想看看明代没有后现代的那些先进设备,是如何窑封的。
秋堂从堆得老高的酒坛处拐了个弯,眼睛顿时亮了,一个女人只穿着连体的肚兜在向一个大酒缸中倒药材。
那女人背着身子,全身不是白花花的,而是有些紫红色,像紫铜,细长的身挑呈流线型,从耸起的臀部突起来,流线而落,削向里去,便是修长的美腿,光着脚丫子,却是大脚。
也许是这里太热,连体的肚兜有些松,隐隐露出有些紫红色的胸,像是一件艺术,有些古色古香。
肚兜的连线跨过臀沟沟里,随着女人的手不断向酒缸里加药材,一松一合,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让人遐想万千。
秋堂也不打搅人家,蹲下身子,就离女人不到一丈远的地方那么看着,看着看着,那东东就翘起来,支起一顶大篷,又看着女人在不时倒药材,还用木棍搅拌着,那红紫衣的身体不时晃晃,不时摇摇屁股,要多风情有多风情,他感觉浑身燥热,兄弟涨得老难受了。
那女人可能是累了,撅起了屁股,双手揉着腰,不停地揉着,自言自语道:“唉,累死了,要是有个男人多好,现在可好,腰累了,连个揉腰的都没有。”
突然间,她感觉两只手在替自己揉了起来,揉得很舒服,很满足的轻轻哼了几声。
“小九娘,你这么快就弄好全部封窑了?”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难道我忘记关门了?”
“嗯嗯,这样好舒服,你九娘,再往上点,再往里点……”
那女人听女儿不说话,怕她揉起来累,低了低身子,屁股随着身子低下来,也撅得老高。
她很享受的闭上眼睛,“唉~小九娘啊,咱这酒坊都收留了些苦命的女人,可大都是结过婚成了寡妇的女人,她们骚气着呢,闲着无聊,净说些男人跟女人那事,你不要跟着她们学坏了。
前些日子许寡妇教你怎么搂男人,怎么亲男人,怎么去缠男人,你年纪还小,可千万不要学,她们呐,只是逗你开心。”
给女人揉身子就是秋堂,这货忒他的鬼,根据女人的大屁股大腿,猜想这女人就是肖冯氏,听她喊小九娘,知道她误当做是小九娘在替她揉腰,他怕过早引起她的怀疑,只是用中间三个手指揉,就像小手了。
肖冯氏的肌肤是紫红色,看起来像是很粗糙,其实很细腻很柔滑,晃着硕大的胸,轻轻晃动耸翘起来的紫红色屁股,那两瓣肉臀中的风光能诱惑死人。
这样的身体,会让每一个见到的男人血脉贲张,想入非非。
秋堂的大手从她的背上,一直揉到她垂起很大很丰满的胸房上。
肖冯氏还认为女儿调皮了,“哼呀一笑,小九娘,你多大了,还摸姨的奶,难不成是想喝奶了,可奶早没了,林寡妇刚给孩子摘了奶,天天涨得难受,姨给你要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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