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发现秋堂强大的让女人受不了,这才明白为什么苏小小没有来找他,“呀嗯呀哼~小哥,不要了,我要死了~”
秋堂看到九尾狐原来雪白娇身变得红润起来,可他现在像一列正在快速运转的火车,即使是刹车,也得费很长一段时间。
他不想离开这紧缩的羊肠小道,却怕她受不了而昏厥过去,还是不舍得离开他妖冶的身体,看到她丰厚的大屁股,心里起了坏主意,推起她的双腿,某个斗志昂扬的硬件抵入了她美丽的红菊花,顿时灿烂了……
花样百出,其乐无穷。
九尾狐夸张地娇喘着,娇哼着,实在无福享受,可她也无法阻止秋堂的肆虐,都有些在翻着白眼,“臭小哥,你好色啊,就像一匹大种马,呜呜……还搞人家那里,羞死人了~”
秋堂不介意女人喊他是种马,那是男人的骄傲,他愿意当一匹快乐的种马,猎艳在六百多年前的大明。
性是人类存在最伟大而最终极的意义,女人这样骂他,他喜欢,如果有男人这样骂他,只是能说这种人没有文化,甚至是在妒忌他,毕竟有多少男人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一生中这样快乐过一次,即使是这样,还好在外偷腥。
秋堂看到九尾狐闷骚到要死的样子,终于将雨露浇灌到菊花深处……
九尾狐都懒得睁开眼,哼呀着告诉秋堂,她的包裹里有洗身体的药,那东东捅了她那个羞人的地方,总得洗干净。
秋堂看到床上几处血红的点,还有满床的大明地图,坏坏地笑着,不过还是用九尾狐说的药洗了洗,这药是她准备自己用的,毕竟她没有力气起身,想来种子也没种到地里,不必用了。
他洗完后,将九尾狐拥在怀里,“九尾狐,要不要过会儿再来一次?”
“哼嗯,讨厌死了,你半年不准碰人家~”
“靠,这么夸张啊!”
九尾狐噘着嘴巴,看到男人大手摸在她的胸上,“小哥~不要了,再要人家会死的,我知道你在怀疑我,可我真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在我听说你用小金蛇杀了拂尘道长之后,我才下定决心将身子给你。”
秋堂一愣,坏坏地捏了捏九尾狐的敏感,“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然,嘿嘿,我会跟你再来一次。”
九尾狐慌神了,现在她宁愿有人杀了自己,也不愿意跟秋堂恩爱。
她转过身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很轻很柔地道:“小哥呀~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南宫羽的小女儿,我娘是他的妾室。爹见我是习武奇才,从小便将暗中送到终南山,拜终南二怪为师,学尽其本领。
我暗中回到正义镖局,爹告诉我,江湖中出现黑暗实力,极为庞大,让我设法混入这个组织,后来我遇到侯柳,不知情况下跟她大战一场,我虽差之毫厘而败给她,却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时间一长,我这才知道像侯柳这样分散在各帮派中的人才是最忠于神秘组织中的人,她却不说出主人是谁。”
原来九尾狐是正义镖局总镖头的女儿,这着实让秋堂大吃一惊,“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妙”九尾狐搂着秋堂的脖子,每说出一个字就亲他一口。
风情的女人,男人都喜欢。
秋堂感觉着她的嘴巴和温热的大胸,“嘿嘿,跟你在一起的滋味还真是美妙,看来这名字真不错。”
“哼,流氓!”
“得了,还说我流氓呢,刚开始的时候是谁猴急地搂着我滚到床上,还学着淫书的情节脱我衣服,嘿嘿,你丫的真够色!”
“小哥~讨厌啦~不要那么说人家,人家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那时我就想今后一定要成为你的人。”
秋堂在没有头绪时能从九尾狐口中获得一份惊喜,自然不想跟她瞎扯蛋,“你知道拂尘道长是神秘的人?”
“嗯,是侯柳无意中说的,还说拂尘道长武功卓绝,即使是在神秘组织中,也是排在前列的高人,主人都敬畏她三分。”
“主人戴着银面具或是金面具?”
“正是,只不过没人知道其真实身分。”九尾狐偎在秋堂的怀里,撒娇地道:“小哥,其实我是因为另一件事爱上你的,你帮着张叔叔护镖,还屡次帮他们脱险,要不是你,我爹那次会赔得血本无归。”
秋堂可不想听这些拍马屁的话,对他来说没有实际意义,“九尾狐,你知道江湖上哪个帮派是神秘组织暗中控制的?”
“鬼幽谷,乐极堂和天昭观。”
晕,还不如老子知道的多呢!秋堂有点小小的失望,可是知道了九尾狐真实身分,心里乐了,现在他是南宫羽未来的女婿,想必今后遇到麻烦,正义镖局不会坐视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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