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妹得意地直笑,随即将手一扬,七枚黄澄澄金钱镖朝着黑影就打了过来。这七枚金钱镖,一枚打脸,两枚打胸,两枚打小腹,两枚打腿,心想对方身手再好,怎么也能打中一两枚。
可是她模糊在看到对方跟个鬼似的游窜着,接下了所有的镖,还问她这镖是不是金子做的,正在惊讶地时候,感觉被人从后面搂住了,两只大手上下齐摸,刹那间就将她的娇摸了个遍。
小贼妹被男人大手摸得像尿尿,“流氓,我要去茅房。”
“嘿嘿,小偷配流氓,天生一对,不要去茅房,直接入洞房就行了。”秋堂说着,两只大手摸到了人家那一对有世后五毛钱馒头般大小的胸脯上。
小贼妹偷东西,穿得衣物相对单薄,亲亲切切地感受着男人大手摸着,又羞又急,她做了一个比流氓还无赖的动作,狠狠地踩了流氓的脚一下。
秋堂痛得叫唤了一声,双手一松,那小贼妹就纵身而出,他随后追来,却是惊心地发现这丫的一掠十丈,几个纵跃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他大意了,本来打算只是抓住她,没有想到她的轻功已到修炼到最高境界,“喂,小贼妹,想哥了就来找哥啊!”
秋堂这么一喊,小贼妹可没理他,只是大宅子里的护院们叫嚷着冲出来,吓得他赶紧溜回张府。
沙丽雅还没有睡,依在床上,为侍婢的死黯然伤神,听到有推门声,还认为是二怪进来了,也没有吱声,感觉一只大手摸到她的胸上,惊然抬头,原来是那个色鬼回来了,身上还背着个大包袱。
她可没心情跟秋堂调情,气得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追上金蛇了吗?”
秋堂看沙丽雅心情不好,倒是没有再调戏她,“沙沙,我已经杀死金蛇,也算为她报仇了。”
沙丽雅看了秋堂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谢谢,沉默一会儿,“现在中原武林黑白混杂,多是邪恶小人,我真想回去,回到亲人身边。”
靠,原来这小丫的想家了!
秋堂也想后世的家,可他永远回不去了,轻轻叹息一声,坐在床边,将沙丽雅轻轻搂在怀里,抚摸着她那一头柔软的黄发。
沙丽雅偎在秋堂的怀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情不自禁地向他胸前靠了靠,她想回家,可不知怎么的,有点舍不得他,一路打打杀杀,她喜欢上了他。
“秋堂,我知道你女人不少,我不在乎,可是你真心喜欢我吗?”
“傻丫头,哥要是不喜欢你,在阿山屯就已经杀你了。可你是公主,我只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锦衣卫,你们北元的皇帝怎么会让你嫁给我。”
沙丽雅推开秋堂,噘着嘴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今天不要碰我。”
“嘿嘿,没入洞房,不算碰。”
秋堂说罢,脱靴上床,将包裹放在一起,扯过大被子,大手一挥,扫灭蜡烛,搂着沙丽雅就睡大觉。
沙丽雅挣扎着,不停地骂着,结果那个赖皮就是不松手,两只小乳猪被臭男人握在手里,还有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在她的屁股后面,她娇身被酥麻所包裹,娇哼着,身体先投降了,软在男人的怀里。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秋堂,城中巨富台昕辉府上被盗,丢失八百万两银票,一些珍珠宝石,还有天下奇宝金龙火凤凰,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他亲自找到我和师兄,说前后不过半个多时辰,那飞贼一定还在皇城。”
秋堂看到那府的牌匾正是台府,心想老子这下可发了,“乐妹子,什么金龙火凤凰,值多少钱,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有人出到三千万两白银,台昕辉还没有舍得卖,你说得值多少钱。这个台昕辉跟许多高官贵族关系不错,要是我和师兄弟破不了案,估计再也做不成捕头了。”
“这样最好,到时你跟着哥就行了。”
话音未落,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骆心花点燃蜡烛,就看到秋堂用手支着头,正朝她坏笑。
骆心儿可是捕头,看到床下有两双鞋,而其中一双明明是绣花鞋,她顿时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气得哼了一声,“哼,张媛刚死不久,你就跟人家小美人偷情,真是没良心。”
秋堂尴尬了,有点被人抓奸的感觉,心里不爽,心想老子只是占据了前世秋堂的身躯,冤枉死了,可他无法解释,要是说出这些,估计会被人当场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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