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你背上的箱子,我答应不伤害张沁。阿紫得意地一笑,稍一用力,便在张沁的脖子上割了一道血口子,“张前辈,再不交出来,我就杀了你的孙女。”
“爷爷,救我……”张沁哪里受到过这种伤害,惊慌地喊起来。
卓义急道:“老镖头,看来我们中了她的阴招,珍宝可失而复得,人死不能复生,不如给她吧?”
张柏南看着孙女脖子上的血流了下来,咬着牙,一言不发,却是缓缓向阿紫靠近。
阿紫胁迫着张沁,退到船舱口,娇喝道:“不要再靠近了,否则我杀了她。哼,你们不要认为是我一个人来的,看看那边的老头是谁?”
那边老头的笑笑,从竹竿一端抽出一把剑来,那剑的剑柄就跟竹子一样。
张柏南大吃了一惊,失口叫道:“你是杀手鹘鹰?”
“老哥,你真是好眼力。”鹘鹰哈哈一笑,“我只要东西,不想杀人,识相的话,赶紧将东西交给阿紫。”
张柏南知道鹘鹰的伤势也已经恢复了,沉声问道:“如果不交呢?”
“你们都得死,东西还是我的。”鹘鹰笑了笑。
“老朽问你一事,那日在林中跟我打斗的高手是谁?”
“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在林中跟你打斗的是壁虎,有七十多载的内力,你们是旗鼓相当,可惜他被赤桑国师伤了,现在基本痊愈。”
“那他为什么没有出现?而在小山村中我打死的那个高手是谁?”
“他在远处的另一条船上。”鹘鹰笑了笑,“至于你打死的那个高手,也大有来头,他是铁面,有一甲子的内力。实话告诉你,这两次刺杀,我麾下死了四个一等一的杀手,你们得为他们偿命。”
众人都明白了,原来鹘鹰都在暗中盯着这一切,只是没有出手。
苏小小却是急了,“阿紫,秋堂呢?”
阿紫鄙夷一笑,“他这人贪吃又好色,还吃独食,难道他不应该早一步死嘛。如果他不说出这那种话来,而像个君子一样,邀你们同饮同食,你们现在已经都中毒身亡,早被丢到湖中喂鱼了。”
“恶毒的丫头,你毒杀我哥,难道就不怕我们发现吗?”
“其实,在这湖上,我和鹘鹰并不怕你们,怕的是秋堂,他身法太诡异,赤赖一甲子内力站着让他打,他都打不到,而赤桑在飞鹰堡前拍了他二十余掌,他毫发无损。
你说这种人的轻功身法得有多高明,而我们即使是杀了你们,他也会带着珠宝逃走的,所以他必须先死,幸好他好色,果然逃不出美人关。”
“你早就想到这一步了?”
“当然了,秋堂风流,天下谁人不知,我做好了菜,他却不让你们进去,这出人意料。不过你们应该感激他,是他救了你们一命。”
她话音未落,痛得尖叫一声,随即整个身子自动腾空。此时张沁赶紧跑到爷爷身边,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却吓得脸色煞白。
见鬼了!连鹘鹰都被吓了一跳。
一人走出来,直接用手抓住阿紫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提拎着,那人正是秋堂,“小丫头,年纪轻轻不学好,竟然学着做杀手,还给人下毒。”
阿紫动不得,可嘴巴能说话,“秋堂,你怎么会没有中毒呢?”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搂着美女喝酒,这美女就是解药,所以我不会中毒。”
“呀,还有这一说啊?”阿紫有些惊惶失措,可事到如今也只能镇定下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提防我的?”
“就是你分析她们俩不离开我的原因,这种眼力可不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说能有的,可见你不是一般的小姑娘,我便对你有了戒心,而这么大的湖只有一条船,这是不是很不正常?”
“那你为什么没有中毒,难道你没喝酒,用的是障眼法。”
“算你聪明。”秋堂嘴上称赞着,心里却骂,你聪明个屁,老子吞服过天睛冰蛙,百毒不侵。
阿紫丧气地道:“我聪明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让你给骗了,风流少侠秋堂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马屁拍得不怎么样,秋堂不爽,可他对这年月的独门毒药很是感兴趣,“小丫的,你那大姐真聪明,毒药在一刻后才会发作,发作即死,而一刻钟的时间足以让所有的人失去警惕,喝下毒酒,这一招简直就是阴毒无比,只可惜,我不让他们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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