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笑了笑,点开静明的穴道,让她穿上衣服,他这人在后世时就有个毛病,对泡过的女人都不错,甚至在后世时还为泡过一个妞暗杀过恶痞。
静明穿好衣服,看着秋堂,“公子,带我走吧,只要走出这个观,我就不回头了。”
秋堂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包裹斜系于背,看了看那两个道姑,“一个时辰后,你们的穴道会自动解开,我劝你们不要喊,如今钱一走了,你们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拂尘老道,如何能保住自己的命。”
他说完,一手拉着静明,又到客厅拉着还在添盘子的钱一,走出房间,带着两人弹身而去。
两个道姑还真不敢喊,因为只要有人听到喊声,来到这里,再知道钱一逃离,她们俩必死无疑。
但是,如果二人都不喊,一个率先冲破穴道,然后杀了另一个,就可以将全部的罪责推卸到死去的同门身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更不会辩解。
年长的道姑率先冲破穴道,“师妹,我们都是师父的第一批弟子,十多年了,我们俩的感情也最深,可为了保命,我只得杀了你。”
“师姐,你好狠的心,救……”
年轻的道姑只喊出一个字,就被捏断了喉咙。
年长的道姑随后朝着自己胸前拍一掌,打得自己喷出一口鲜血,其实她是咬破了内腮,随即大喊道:“救命啊!来人啊!……”
不多时,一个看上去红光满面的老道姑,手中拿着银色拂尘走了过来,闻声前来的道姑们见师父来了,赶紧闪开一道。
这老道姑正是拂尘道长,她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惊声问道:“静初,这是怎么了?”
静初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师父,我和静仪本来想看看静明小师妹,谁知这小丫头跟一个男人在乱搞,我们认为她制服了那个男人,结果进来后,被人点了穴。
静仪为了保命,说出钱一的事情,那男人从密室救出钱一,看静明有点姿色,也将她掳走了。
就在那男人要走的时候,我冲开穴道,刚要出手擒他,却被他打了一掌,只好倒地装死。他出手极为狠辣,捏碎静仪师妹的喉咙,之后便走了。”
拂尘道长愣了,赶紧吩咐人在附近搜查,怒眼看着静初,“那男人知道天昭观多少事?”
静初一脸痛苦的样子,“启禀师父,好像是路过的,被静明引到这里来吃独食,对天昭观一概不知,只是她年纪小,一时大意,着了那人的道,而静仪又怕死保命,才出了纰漏。”
拂尘道长沉着脸,“好了,现在燕王反了,正值战乱之秋,没有人管这档子闲事,将这处地下密室中里面的男人全部杀了,改成地下货仓,多存放些粮食,以备急需。”
“师父,如果逃走的那人将这事传扬出去,这岂不是闹大了?我们天昭观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天下大乱,江湖必乱,天下还不知是谁的。再说了,他是好色之徒才掳走静明,像这样的人出去说我们天昭观的坏话,岂不是找死。
如果他足够聪明,决然不会说出天昭观这三个字,而钱一本来就很聪明,他也不会说出淫色之事,还会让救他的那人替他保守秘密,并编出一套瞎话,骗他老子。如果不是这样,钱一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师父,您的意思是天昭观很安全,那还何必杀了里面的男人?”
“这是以防万一,为确保万无一失,明天再改掉原来床中所有的机关,如果有江湖人士找来,就说那男人跟静明私通,他百口莫辩,怎可奈何天昭观?”
“师父英明。”
“好了,你大师姐受伤,戴破斗笠的神秘怪人不知底细,让为师异常心烦,如今又发生这事,真是祸不单行。”
静初看到师父转身走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走到静仪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心中暗念着,师妹,不要怪师姐心恨手辣,我们只能活一个,如果静明还活着,我一定杀了她为你报仇,都是她惹得祸,不然你怎么会死呢!
人心有多毒,只用心如蛇蝎是无法形容。
然而,静初又将静仪的死归咎于静明,说是杀静明为静仪报仇,而实质上是要杀人灭口。
人心隔肚皮,日久未必见人心。
秋堂在黑暗中视如白昼,带着静明和钱一避开搜查,远离天昭观,到一户农家住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静明递成光头,他不忍心,塞给她一些银两,她对他无爱无恨只有恐惧,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只身离去。
他有些搞不懂,哪个姑娘不喜欢强大的男人,芙蓉还根据他最得意的部位判断出是卷舌人,可想她对男人这部位多关心,这静明却恐惧得跟被蛇咬了一样,执意出家做尼姑,看来姑娘的心思还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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