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有气无处撒,冲着柳峰就吼上了,“柳大管事,你是唱的哪一处?”说罢,气得扭头而去。
柳峰完全是以计行事,如今看到程云将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也急眼了,朝着身边那猥琐地汉子就骂上了,“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眼神,看老子不回去砍了你的脑袋?”
那猥琐的汉子倒是个聪明人,低着头不说话,心想老子哪个都惹不起,随你们怎么玩吧,总不至于杀了我,说不准事后还能赏几两银子呢!
这次事件中,贝珍珍最委屈,好事没成,还变成了勾引秋堂随从的淫妇,怒哼了一声,“秋堂,我明明看到他装扮成你的模样,看来你们主仆串通好了来玩我?”
“不要脸的女人,是公子看穿了你的阴谋,才想起这个法子来的。”程梓媚气得骂了一句,“喂,你抹胸开来,都露出来了,不害臊。”
贝珍珍春光大泄,还浑然不知,低头一看,赶紧背过身去。
秋堂见程云这一群人正相互咬得一嘴毛,根本就是在演戏给自己给,对此不屑一顾,还不如看看美人的风光,谁知被程梓媚这么一吼,人家转身将风光藏起来了,再回头时,一大群人全跑光了。
他看着贝珍珍诱惑的背影,坏坏地一笑,“贝珍珍,你不是约我做那种事嘛,今天就让你美梦成真。”
贝珍珍噗嗤一笑,用手捂着遮掩着胸,“来呀,人家在床上等着你呢!”说着,秀眉一挑,白了程梓媚一眼,故意扭着腰拽着腚向屋里走,边走还边向秋堂抛媚眼。
程梓媚双手拉住秋堂,“公子,你讨厌,你讨厌!我不准你碰她。”
“嘿嘿,美人穿成这样,是个男人就看着上火。”
“走了,走了,回谷去,人家给你消火。”
“呀,真的假的?”
程梓媚嘻嘻一笑,扭着小娇身,猫在他的怀里,“真的了,省得爹爹不放心,还得让丫鬟看着人家嘛!”
“小浪蹄子!”刚走到门口的贝珍珍看到程梓媚粘上了秋堂,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程梓媚从秋堂怀里钻出来,“呸……人家这是相爱,你那是发骚。哼!公子,我们回去,光明正大的到我的房间里,气死这些只会勾男人的骚狐狸!”
东方平见小姑娘这么大气,咧了咧嘴,“大丈夫行走江湖,且忌沾花惹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说着,跟着和尚似的拱着手,走了。
程梓媚乐得噗嗤一笑,转身就跳到秋堂背上去,嚷着让他背她回去,还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公子,贝珍珍耷拉成那样,丑死了!”
噗!哥笑喷了。
秋堂宁愿被女人在床上耍,也不愿意让一群老爷们光天华日之下当猴耍,鬼幽谷做出这种事,没有一个明确的交待就这样走了,这不是客大欺主,而是主大欺客。
他背着程梓媚,两只大手故意揽着她的小屁股,抓捏得她一路上哼呀呀地欢叫着,她还调皮地窜起身子咬他的耳朵,搞得像一对调情的小夫妻。
东方平在后面目不邪视,只是埋头走路。
秋堂看了东方平一眼,“书呆了,截住后路,除了程谷主和他身边的两个护卫,一个不留。”
程梓媚见秋堂要杀人,吓得呀了一声,从他背上窜下来,刚要质问,就见他如金隼般飞跃而去。
她看到东方平依旧不急不慢地走着,急得一跺脚,“书呆子哥,你为什么不跟上去啊?”
“死人活不了,活人死不了,该死之人总得报应。”东方平不慌不忙,“主人洞察秋毫,自出道以来杀得皆是该死之人,此事在下从不怀疑主人。唉,只是主人太过风流,在下实在担心至极。”
“你真是个书呆子,难怪从女人房里出来,你还全毛全翅地穿着衣服呢!”程梓媚嘻嘻哈哈地打趣了一句,撅着小屁股就跑了。
东方平知道这小妮子一定是爱上主人了,怕她出事,赶紧追了上去。
程梓媚和东方平赶过去的时候,尸体遍地,吓得呆若木鸡。
秋堂和柳峰面对面地站着,相隔尺余,只是他的断魂刀透过柳峰的胸膛,钉在一棵大树上。
“我怎么可能会败在你手里,你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呢?”
“我杀你,除了是因为你设计害我之外,更重要的事是我要验证一个问题,一个内力平平的人凭着轻功和绝学,是不是能杀死一个有一甲子内力的人?”
“你已经证明了,可除了凭着轻功和绝学之外,还得有一把上好的利器,你有宝刀,是何名刀?”
“这是刀神詹一刀的九星断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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