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媚小声嘀咕着,“那是贝珠珠,她妹妹就是如敕香庐的主人贝珍珍,一个是我爹爹的小妾,一个是情人,没个好东西,估计来勾引你来了。
秋堂面前有花苞欲放的小萝莉,怎么还会对程云的小妾和情人的动歪脑筋,这不是乱辈份嘛,心想幸亏昨夜没有动贝珍珍,不然可有意思了。
贝珠珠人还没有进凉亭,脂粉的香味先来,“哟!近些日子在江湖上兴起的风流少侠,还真是风流嗳,一进鬼幽谷,就跟我们的大小姐好上了。这下可好了,有人吃醋,在房里喝闷酒,嚷着要杀人呢!”
“夫人,请坐。”入乡随俗,秋堂还是得讲究点礼节,有礼貌的请夫人入坐。
程梓媚不仅对贝珠珠正眼没瞧,反而轻哼了一声,将脸扭过去,对这个小娘一点面子都不给。
贝珠珠好像习以为常,也不责怪她,缓缓坐在石座上,轻声赞道:“今日一见,秋少侠果然是一表要才,难怪大小姐会这么看中你,还真粘上你了,连大宴都不去。”
秋堂打了个哈哈,“在下一个无名之辈,哪里能让谷主为我设大宴,陪着大小姐喝一杯,也算图个清静。”
贝珠珠白了秋堂一眼,心想你晚上搂着我妹子的时候总不是图个清静吧,现在可倒好,又跟程云的女儿勾搭上了,还真是情中老手。
她轻声一笑,秀眉一挑,“秋少侠,在如敕香庐,我妹妹做得饭菜好吃吗?”
秋堂明白了,原来贝珍珍将昨晚上的事告诉过贝珠珠,她这是来试探他。他看着贝珠珠,“不错啊,肉香酒香。”
贝珠珠咯咯一笑,“那这里的酒菜呢?”
“人纯酒纯。”
秋堂玩味地一笑,心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个中滋味,难道还要选吗?他能跟程云的宝贝女儿黏糊在一起,还何必再跟贝珍珍有一腿,当然如果她寂寞难耐,他倒是愿意跟她一夜情。
“哪个要好一些呢?”贝珠珠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就要看心情了。”秋堂呵呵一笑,他说的这句话很有水平,想来是他穿越后说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话。
贝珠珠见识到了秋堂的莫测高深,心想这货老少通吃,还做得滴水不露,武功又高,一定是个难对付的主,像这种人不可得罪,只能拉拢。
她咯咯一笑,笑得乳波儿乱颤,颤得男人心里都痒痒,“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也没什么,我就不打搅你们饮洒了。”她说着,瞄了秋堂一眼,呈“s”型扭动着腰枝,摆着翘臀,异常煽情地走了。
程梓媚见贝珠珠出了院门,小手捏着鼻子,用手挥了挥,“小骚狐狸,骚臭味,熏死人了……”
丫的,有这么夸张吗?难道她白带异常!
秋堂心想这丫头见他就粘上了,一点不比贝珍珍差,只是一个清纯,一个闷骚罢了。
他忍不住笑,“梓媚,你就这么恨她吗?”
程梓媚一脸的不高兴,“哼,要不是她,我娘亲就不会被气死了,说来也怪,这个贝珠珠嫁给我爹爹四年,后来妹妹带进府来,我爹爹死了三个女人,最后只剩下她,我敢断定她不是个好女人,只是我爹爹宠她,没人敢过问这事。”
秋堂心里不说,走起路来这么能扭的女人,要是到了床上,骑到男人的身上,小蛮腰和大翘臀转着圈来晃,哪个男人还舍得这种女人?小屁孩,不懂得男女之间这些大道理。
程梓媚见秋堂笑起来有点坏样,“喂,公子,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有小美女在眼前,我能看上她吗?”秋堂打趣了一句。
这一句话惹祸了。
程梓媚坐到秋堂的怀里,还是跨坐的那种,调皮地用双手扯了扯他的腮,未等说话,小脸就红扑扑的,娇嗲地道:“公子,那会儿我亲你,心里怪怪的,身上麻麻的,不过也蛮舒服的,人家想再来一次,找找那种感觉,好不好嗳!”
小丫头,你是想骗老子上床吗?
秋堂故意瞪大了眼,“梓媚,你可是鬼幽谷的大小姐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男子,该当何罪?”
“啃嘴!”
程梓媚松开双手,小嘴就凑到秋堂的大嘴巴去了,还羞答答地闭上了眼,她没有经验,要么用嘴唇去摩擦,要么就是吸着他的嘴唇不松口,要么就真得啃起大嘴巴,嘴里还娇哼着。
这小屁孩子,连接吻都不会,哥教你。
秋堂变得主动起来,亲唇,吸唇,吮舌,舌吻,一样样地让她感受男女之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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