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闷骚地一笑,“我不认识你,可你一定认识我,要是再遇上我,可不要忘记我这个山林中的旧情人哟!人家不介意跟你你丹凤朝阳。”
女人果然难忘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秋堂笑了笑,还真有点舍不得月季,她被红掌已经调教成一个床帏中的高手,而不是一个木鱼般的女子,男人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心一动,又搂住了她。
月季娇柔地道:“我可不想再来了,梅开三度,人家就没力气走路了。”
秋堂知道她一直没有看到他的脸,而听声音,他一直喑哑着嗓子,就像是个老汉,不过没有玩老汉推车,“也许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不知你还敢不敢认我?”
月季轻轻轻扯开男人的手,心里也有些不舍,可知道红掌和蛊花的人发现她还活着,都不会放过自己,摸了男人的裤裆一把,娇笑着,消失在黑暗之中。
秋堂做了后代常用的一个火焚现场,造成月季人死尸毁的假象,本想不管东方平,溜之大吉,让这迂腐的书生做替死鬼,那样可以省却很多麻烦,可人家这么老实厚道,不太忍心,暗中潜回白云客栈。
大热的天,东方平竟然打地铺睡在地板上,确切的说是坐在地板上的凉席上打坐,看到秋堂从后窗悄然而来,口中喊着主人,躬身施礼。
秋堂就纳闷,在他回房之前,这货完全可以睡在大床上,怎么还坐在地板上等着自己,“东方平,你怎么不睡床啊?”
东方平很严肃地说道:“主仆有别,主人之床,仆人怎可去睡?我东方平深受主人厚爱,蒙主人不弃而收留,当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哪有主人离去,仆人占主人睡床的道理。”
秋堂问了一句,这货说了八百句,而且以这时思想,还是句句在理,把他噎得没说出话来。
东方平倒了杯茶,毕恭毕敬地端过来,双手奉上,“主人,请喝茶。”
秋堂看着这个书呆子,又好气又好笑,可被他这几句噎得够呛,心想不如说出实底,让他做替死鬼,看看这货还做不做尽忠尽义的仆人。
就在这时,东方平躬身道:“主人,外面有人在监视我,在下知道鞑子小公主和那些喇嘛想要了您的命,主人答应了众江湖侠士,说大宴十日,此不可失言,免失君子风范。
在下知道主人有大事要做,不便说出,如果主人办完事情,不如用金蝉脱壳之计,今夜就离开此地,而我留在此处,拖住他们。”
秋堂没有想到东方平这么聪明,却是这么愚忠,心想自己就是个小人,而东方平才是真正的义士,有这样忠实的仆人,夫复何求?
东方平见秋堂不说话,躬身拜道:“主人,在下知道您完全可以离开,不必顾及我,可您还是回来了,主人心系于我,我怎可不为主人所虑,还请主人速速离去。”
秋堂无言以对,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双手托起东方平,“我走了,你怎么办?”
“在下自有妙计脱身。”东方平笑了笑,“不是在下吹牛,我只要换一张面具,便可安然离去。”
“你认为沙丽雅和赤桑是傻子啊?房中只有一个秋堂,突然间有个生人出来,他们能不怀疑吗?”秋堂白了这货一眼,“外面可不止一帮人盯着呢!”
东方平一拱手,“主人,得罪了。”
秋堂还不明白东方平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手向腰中一伸,一道银光闪过,一柄软剑卷起他手中的茶杯,脱手而出。
茶杯在半空中不停地旋转着,东方平再次将软剑一挥,重新卷起那杯茶,随手一甩,茶杯脱剑而出,在空中转了一弯,竟然落向外室的茶桌。
东方平身形一弹,竟然呈弯弧装飞纵出去,略用内力,软件坚硬无比,将刚飞到桌上空的茶杯托住。
高手,绝对高手,且绝对是用剑和轻功的高手,像这样的人,天下之大,寥寥无几,就是面对赤桑这样的高手,如果不傻到拼内力,足可以逃生。
秋堂忍不住叫了一好,“东方平,想不到你还有这样好的功夫,真是真人不露相,一露吓死人。”
东方平将软剑入怀,双手奉茶,“主人过奖了,在下能看得出,主人与铁木勒一战,故意隐藏实力,想必是今后要对付赤桑,如此这般尚且打败他的徒弟,主人才是高深莫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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