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寨丁忍不住看了几眼,双眼就变得直勾勾的,淫邪地笑着,很快搂在一起,啃起嘴巴来,彼此的大手还又抱又摸,最严重的那一对开始相互扯裤子,仿佛怀里是女人……这就是狐媚夺魂功的神奇之处,琵琶之声能迷人心魂,而叶紫衣狐媚的舞步能迷人心魂。若是有人听到琵琶声,或是看到她狐媚的舞步,就会将眼前的人或物看成美人帅哥。
不要说那些寨丁丑态百出,就连一个丫鬟装束的姑娘也痴迷地抱住殿前的那棵树疯狂地亲着,还哼呀哼呀地叫着,叫得很浪……秋堂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也可以说身体中两个灵魂合而为一,而他在后世时所见过的那些艳舞比叶紫衣跳得风骚多了,抵抗力极为强大,她跳舞只是很感性迷人,还没有达到迷倒他的境界。
对于他来说,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暗中用棉花塞住了耳朵,听不到夺魂迷性的琵琶声,狐媚夺魂功对他几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叶紫衣看到她的绝学对秋堂用途不大,心是暗惊,师父曾经说过,狐媚夺魂功对一种人没有用,那就是没有欲望的人,而世上的人都有欲望。
可是,她感觉秋堂很色,却没中她的招,难道他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抑或是说风流只是他的外表?
其实,叶紫衣全猜错了,前世的秋堂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绝对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子汉,可后世的这个秋堂,除良心不算坏,有些正义感之外,那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只是两个灵魂的融合也让他思想的发生微妙变化。
秋堂看到叶紫衣又是跳舞又是弹琵琶,顶着炎炎烈日,香汗淋漓,真得是很辛苦,朝着她招了招手,笑了笑,意思是大热天的,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叶紫衣看到秋堂下面支楞得那么老高,心想他应该中招了,又见他坏笑在向她招手,顿时喜上眉梢,纵身跳起,从半空中折身而下,一只手更猛烈地弹着琵琶,无数的夺魂音波从上而下向他周身扩散。
秋堂看到叶紫衣从上空折身向下,心想可别摔坏了美人,弹身而起,一飞冲天,双手拨转,迅速双手将她紧紧地搂住,只是一只大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大手搂住了她的胸,且是大手在握,软棉传手,让人欲火自焚。
他抱着她飘然而落,身抱软玉,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在了她张艳红的小唇上,随后像蛇一样灵巧,吸唇吮舌……叶紫衣感觉他那大贼手和大嘴巴好坏,每一个小动作都让她娇身阵阵酥麻,软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地哼呀着,叫声很轻柔,很在滋性,带着欲迎还拒的羞涩和欲望。
她阖上明亮的眸子,任凭那男人的嘴巴肆虐在她的唇上,还有嘴巴里,任凭那男人的大手轻轻重重地摸在她的胸上,她再也没有力气弹琵琶。
蓦然间,叶紫衣感到秋堂抱着她已经落在地上,没有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他那热辣辣的眼神。
她满面羞红,如似山野中灿烂的杜鹃花,却是娇哼一声,“秋堂,快放人家下来。”
秋堂可不舍得放叶紫衣下来,“紫衣,你喊声老公,亲我一口,我就放你下来。”
叶紫衣瞥眼看到了,百余人都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们俩,喊一声老公没什么,可如何去亲他,那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秋堂见叶紫衣噘起了小嘴巴,他只是故意这么说,只是试试她骨子里是不是浪女淫蝶,见她羞答答地难为了,大嘴凑到她唇上,嘴对着嘴,轻轻吻了一下。
“紫衣,这么近的距离,你就是亲我,他们也看不明白了,怎么样?喊一声老公,亲一口,人家怕你摔到,抱你很辛苦,你总得赏点什么吧?”
叶紫衣在心里羞答答地说,讨厌死了,却是痴痴一笑,“老公!”
秋堂听到这一声绕梁三日而娇嗲的老公,比莲妹子喊得味道强多了,多了几分女人味,一激动,打了个颤,裤裆里那发硬的东西就顶到人家屁股上了。
他松开叶紫衣,却是长臂一揽,将她面对面的熊抱在怀里,坏坏地一笑,“紫衣,你还没亲我呢。”
叶紫衣学得是狐媚夺魂功,又是二九佳人,十八岁的年龄已懂得男女风情,见他那样要不是亲他,就死赖着不放手,感觉那个硬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手忙脚乱地伸手朝着他下面攥了一把,气他得寸进尺,还发恨地捏握了几下。
“噢!”
狐媚功夺魂功对秋堂还是一定的用处,只少使他一直在支篷,永不下落,又被叶紫衣这么一抓,火上浇油,华丽丽地就爆发了……叶紫衣感觉手中的软硬的东西一抖,随之传来一股热浪,吓得赶紧松开手,却是脸红心跳。
秋堂觉得好没面子,让一个小娘子用小手打败了,这次丢大发了,却是俯在她耳边,哭丧道:“紫衣,不带这样隔靴搔痒,好难受。”
其实,他内力算是高的,那些寨丁们即使是捂着耳朵,隐约听到点琵琶声,早就华丽丽地湿了裤裆。
叶紫衣知道搂她的男人一泻千里,噗嗤一笑,娇嗔道:“谁让你这么好色的,上次还用内力摸人家。对了,老公是什么意思?”
“就是比你大的公子,比你大的相公,你承认是我老婆了,哼,被老婆的小手给解决,也没什么嘛!”
“死相,讨厌!”
叶紫衣用尽全身力气将秋堂推开,脸红如血,露至胸前的那雪白汗珠如瀑。
她用手把沙巾一拢,遮掩住胸前的风光,一手拎着琵琶,纵身飞掠到师父身边,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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