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丽雅这才仔细打量着那个哭得梨花带丽的小姑娘,她知道秋堂的话是对的,可小姑娘根本就是含苞待放,那对小胸充其量就是两个小馍馍。
她轻哼一声,故意将胸脯一挺,好像在说,她人长得比我美,却没有我胸美,对于女人来说,美胸也是本钱,她还是没有我美。
那小姑娘看出一些端倪,也故意挺起了胸脯,眼波一转,仿佛在说,你胸大怎么了,可人家还小嗳,等再过两年,一定会比你的胸好看多了。
她看到秋堂了,他真得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朝他轻轻作了一个福,“公子,你说的这位沙丽雅心肠并不是太坏,她只是让这个叫赤赖的喇嘛给我爹一点教训,没想到他出手狠毒,将我爹打死了。”
秋堂面对这多么人,收起了一往色痞无稽的毛病,沉声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非我族类,竟然在大明胡作非为,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那牛高马大的喇嘛正是赤赖,张嘴狂笑,“秋堂小儿,你也太自不量力了。你要是能躲过老子三掌,随你怎么处置。”
不是秋堂狂,是个赤赖。
秋堂乐了,“臭喇嘛,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后悔。”
赤赖鄙夷地看着他,“哼,老子一言九鼎。”
乐心花急了,“秋堂,这个赤赖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可是有一甲子的内力,这么年轻,能修炼到这种境界,必是天赋异秉之人,你可不要让他的当。”
秋堂摆了摆手,让众人退到一边去,“赤赖喇嘛,来来来,老子就让你三掌。”
赤赖阴鸷地看了秋堂一眼,挥手拍出一掌,本认为这一掌能将他拍出去,却见他身形略一晃动,掌力打到墙上,砰的一声,赫然印上了一深深的手掌印。
秋堂嘿嘿一笑,“臭喇嘛,你眼花还是近视眼,老子站在这里,你能不能打准点。”
这无疑是一种嘲笑,赤赖气得暴吼一声,朝着秋堂的胸口,猛然拍出一掌,掌风四起,破碎的桌椅都吹得满地滚动。
秋堂只是身子一晃,依旧站在那里,乐呵呵地笑着,“唉呀,你这喇嘛啊,估计你是老眼昏花。不过,还有最后一掌,你可得卖点力。”
赤赖大白天活见鬼了,惊出一头冷汗,深吸一口气,暴喝一声,“百掌千催。”
他朝着秋堂拍出最后一掌,只见掌影绰绰,仿佛有上百手掌形成一道掌影之墙,扑面而来,掌力将附近桌椅碎木迫得横空飞起,霸道而凌厉。
众人看到秋堂滴溜溜打了一个转,像鬼魅似的又回到了原地,手中还抓住了一张破椅腿。
秋堂沉着脸,“赤赖喇嘛,你还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吗?如果你出尔反尔,那可是丢尽了公主和鞑靼的面子。”
赤赖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就是一个鬼,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秋堂,你想怎么样?”
秋堂不想让赤赖自我了断,但想羞辱他一番,用手一指,“你杀了这位小姑娘的父亲,罪大恶极,可我们大明人以善为本,你只要从这个小姑娘的裤裆里爬过去,再朝着她父亲磕三个响头,你就可以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来我中原宝地。”
赤赖是北元大国师的师弟,地位何等尊贵,哪受得了这种爬人家小姑娘裤裆的耻辱,那岂不是侮辱了整个北元,而北元分三大部落,鞑靼最为强大,他是鞑靼人,怎能再让整个部落蒙辱。
他朝着沙丽雅躬身而拜,“公主,赤赖有辱使命。公主立刻回去,告诉我师兄,让他为我复仇。”
话音未落,赤赖咬牙切齿地看了秋堂一眼,挥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一声惨响,就像破了一个葫芦,打得脑浆四溅。
另外四个喇嘛见状,大喊着师父,将秋堂围了起来。
沙丽雅看着赤赖的尸体,心中一阵难受,猛拍了一下酒桌,“赤赖虽死,尚不辱我鞑靼之威,你们群而攻之,真是丢人,都给本公主退下,我们走。”
“慢着……”秋堂身形一转,来到沙丽雅的前面,“两死相抵,就不用你赔偿了,可你的人将贵华楼毁成这样,你怎么也得给老板一些银两吧?”
“小气,势利。”沙丽雅怒了秋堂一眼,给身边侍婢使了个眼色,一个清秀的小侍婢从腰上摘下钱袋,扔在桌子上。
秋堂看到沙丽雅不打招呼又要走,“喂,鞑子有公主,我们也算旧相识了,难道你又这样没有礼数的走了吗?嘿嘿,是不是又想……”
沙丽雅上次没跟秋堂打招呼,结果被他抠了屁股,麻痒了好几天,如今见他又要故伎重演,噘着嘴,剜了他一眼,双手一拱,“锦衣卫大人,我们后会有期。”
她还未等说完,从窗口直飞而去,却是感觉小屁股被狠狠地戳了一下,被大男人用内力戳中后花院,轻呀一声,羞红满面,随即在半空中转过身来。
“秋堂,你这臭锦衣卫,本公主跟你没完。”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