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秋堂。”秋堂轻轻推开她的手,“你是牛万金的什么人,值得为他卖命吗?”
“护卫,一月十两银子的护卫。”那小姑娘的样子有些得意。
一月十两银子,比县令的月薪还高,秋堂觉得这个小姑娘绝对是保镖中的高级白领,这么娇小,这么风骚,会不会早就被牛万金这头牛给拱了?
“我雇你,一月二十两银子,外加小费,年底还有红包,怎么样?”秋堂觉得这种涉世不深而有点孟浪的小姑娘可以收买。
“哟!听起来挺吸引人的,不过老娘还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那小姑娘说着,一顶匕首,“别跟老娘费话了,马上去牛府。”
秋堂穿着天蚕冰丝甲,那匕首本伤不得他,却故意痛得“啊”了一声,不想被人像看猴一样的围观,随即拍马前行,细想鬼谷子告诉他的那些人物,估计就是此人。
“你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小狐狸?”
“哼,算你有见识。”
小狐狸哪里是一个小姑娘,她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大婶,养颜有术,面如桃花,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心如蛇蝎,狐踪迷幻步独步江湖,取人性命于无声无息之中。
秋堂被这样一个妖面大婶调戏了,越想越窝囊,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就在要到牛府门前时,装模作样地干呕了几声,她从后面拍他一下,他鼓起腮帮子,扭过头去,大有一喷为快之势。
女人爱美,也爱干净。
小狐狸更是如此,见秋堂要吐她一身秽物,吓得一偏身子。秋堂反手就是一掌,小狐狸长得娇小,这一掌本要拍到她的胸下,谁知他打下去,却是感到软棉棉地一团。
男人最撕心的痛是蛋痛,而女人最刺心的痛就是奶痛。
秋堂这一掌将小狐狸打得像被踩到爪子的小花狗,嗷哟一声,从马上直接飞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紫衣少女疾身飞来,一臂环抱琵琶,一臂搂住小狐狸的腰,身子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旋,落在地上。
这少女未及桃李之年,娇身窈窕,墨云秀发,眉如春山远黛,眼如秋波宛转,肌肤莹白如玉,胜似海棠醉月,骞过芙蓉出水,清丽的叫了一声师父,声如黄莺,朝着白马的男人秀眉一挑,似嗔还羞,妩媚动人。
秋堂看着娇艳的小美人,不似寻常少女,低胸露颈,一抹雪白让人炫目,尤其是胸前像水蜜桃一样的小胸脯,性感精致,风情万种,诱得他咕咚一声,很响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要埋怨他好色,在大明朝,男人身边妻妾成群那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有钱,只要有地位,一切皆有可能。
秋堂觉得古代这一点忒好,至少男人有能力就可以艳福无边,不像在后世,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此外只能偷腥,或是养小三小四,一直养到小n,可毕竟要偷偷摸摸,在这年头就大不相同,不怕惹下风流债,大不了,全笑纳了。
“请问美女芳名?”
“小女子叶紫衣。”叶紫衣明眸一瞪,秀眉一挑,“敢问公子为何打伤我师父?”
小狐狸一手捂着发痛的胸,老脸通红,怒声道:“紫衣,不要跟他废话,他就是打伤牛大爷的凶手秋堂,赶紧将他拿下,我们可领到千两赏银。”
叶紫衣一愣神,“你真得是打伤牛大爷的少侠吗?”
秋堂心想原来老子成少侠了,呵呵一笑,“我要不是打伤那头恶牛的人,你师父岂能用匕首劫持我来到牛府门前?”
叶紫衣抿嘴一笑,温柔如许,风情顿现,娇滴滴地道:“你既然打伤了牛大爷,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明水镇?难道你不怕惹祸上身吗?”
“哥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再说了,我和那头恶牛的恩怨应该当面解决,逃避,不是哥的本色。”
“那好啊,今天让本姑娘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叶紫衣媚眼一抛,纵身而起,紫裙飘飞,却是朝着秋堂连踢数脚。
秋堂看着美人粉红的里裤,猥琐地意淫着,差点着了叶紫衣的道。
原来这小美人怀里抱琵琶,而杀人的利器是嵌藏在绣花鞋底中的小刀,用时出人意料,防不胜防,佯装踢他,却在半空中翻身一脚,三寸小弯刀贴着他的鼻子就滑了过去,。
这丫的比她师父还狠,看来师徒都是一路货色,没个好东西。
秋堂觉得叶紫衣太美了,尤其是飞起来的时候,美得像只翩翩起舞的紫蝴蝶,发育也挺成熟的,他真不舍得下毒手,不过对这种角色,至少得调戏调戏她,让她知羞而退。
叶紫衣飞身再来,连环脚使得风雨不透,大有想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眼儿的趋势。
秋堂坏坏地一笑,随即用鬼冥幽手,凌空连抓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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