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凤妹子,怎么走起路来屁股拧成那样啊?是不是要散架子了?”
林小凤朝着花嫂风情地哼了一声,“哪又怎样哩!”
“咦!让男人滋润了,小花就开了,连件衣裳也不穿呢!”
“嘻嘻,我家男人好像是半夜里光着屁股爬到你家里去的,花嫂,你那天晚上还穿衣裳了?”
花嫂捂着嘴咯咯地笑,秀眉一挑,“凤妹子,秋公子花样多不?”
林小凤红着脸笑着,扭呀扭呀地走到秋堂身后,双手给他搓起背来。
花嫂见林小凤不理她,“喂,好妹子,说说嘛!”
林小凤也不知道还是处男的秋堂从哪里学来那么多的花样,挺新鲜挺刺激的,她的魂都飞了,可她就不告诉花嫂。
“花嫂,你从墙上翻过来问问秋堂啊,也许他会告诉你的。”
“呸,知道我是小脚,跳不得墙,还说这些,讨厌!哈哈,那你开开门,嫂子过去呀?”
“哼,才不呢!”
“呀,凤妹子,你要吃独食?”
“嘻嘻,秋堂哥三天后就走了,有本事你将他留在你屋里啊,不要说留三晚上,就是留三个月,我也没意见哩!”
花嫂趴在墙头上,热出了一头的汗,闷骚地道:“秋公子,要不要来我家一起冲澡啊?人家搓澡的技术可是一流哟!”
秋堂呵呵一笑,“有空就过去了。”
话音未落,秋堂就感觉林小凤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转过身来,看着她坏坏地一笑,两只大手就将她的红肚兜给解开了,她羞得钻进他怀里,怕是被花嫂看到了光景,他用瓢舀着水,淋到了她身上。
两具身子粘在一起,还欢快地洗起鸳鸯浴,这极大地刺激了花嫂,她心里上火,双眼冒光,喉咙发干。
“秋公子,你还行不,要不我和小凤一起伺候你?”
这话调情至极,这声音闷骚无比。
秋堂怀里还搂着一个香艳的美人,很快某个地方又有了强烈的反应,将瓢扔进水桶里,抱起湿淋淋的女人就走向屋里。
林小凤扭头朝着花嫂咯咯一笑,却是娇滴滴酥柔柔地道:“秋堂哥,这次人家要在上面嘛!”
花嫂本想跟秋堂调调情,将他诱惑到自己的屋里,没有想到他又抱起村里最美的小寡妇去滚大床。
她看到他抱着林小凤进了屋,想象着这欢叫的小寡妇骑在男人身上兴风作浪的样子,顿时气恼了,揭下一块土块子,砰的一声,就砸到了窗户上……这三天。
林小凤压根就没开门,将自己和男人都锁在家里。
秋堂穿着大裤衩,光着脊梁,像个乡下的汉子,收拾院子,用泥巴糊糊草屋漏雨的地方,很勤快,更勤快的是钻被窝。
花嫂经常趴在墙头上,看着这个结实的男人一次次将林小凤抱进屋里,每次出来的时间总会延长,之后都会搂在一起洗澡,最后那天,女人娇哼声和男人粗气声就没怎么间断过。
这一天从早上到深夜,她数过他们冲了七次澡。
最后她听累了,也听得下面细水常流,她很眼馋,恨自己没凤妹子这样的福气,回到床上,欲火焚身,嫌黄瓜不过瘾,干脆用上了茄子,累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伸着七根手指……早晨,秋堂要走,林小凤没有向他索要任何承诺,他也没有给她许下任何誓言,只是她不舍得他离开,紧紧地搂着他。
花嫂在外面拍门,见门开了,嬉笑着,拉着秋堂的手就走,习惯性地向林小凤伸出三根白生生的指头。
林小凤笑了,她宁愿让花嫂也成为秋堂的女人,也不愿意他离开,但愿花嫂有这个本事,而这三天来,她独占着男人,就是这个目的。
花嫂拉着秋堂走了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冷老太太出现在她面前,老人的那双眼睛犀利无比,让她心中多了一分恐惧。
冷老太太本想将秋堂永远留在村里,可他与牛万金结下深仇大恨,那是一个比鞑子们还狠毒的人,她断然不能再留他,沉声道:“让秋堂马上离开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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