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这不正冲个澡睡觉嘛。妹子,你怎么起来?”
“人家内急嘛,”林小凤很轻声说了一句,羞答答地道:“秋堂哥,人家害怕,你陪人家去好不好呀?”
秋堂正冲着澡,还光着屁股,听林小凤这么一喊,穿上大裤衩,这里的人称它为犊鼻裈,穷人穿得那种,是花嫂给他的,说他男人喜欢穿这种小裤,家什大,穿着最舒服。
他窜过身去,抱着黑暗中白溜溜的林小凤就去了茅房。
“秋堂哥,人家只是害怕,让你陪着,没让你抱着,哼呀,你抱着,人家尿出不来嘛!”
“嘘嘘!”
“哗哗!”
秋堂坏笑着,“妹子,你这劲头能冲到墙。”
“讨厌!你听听花嫂,半夜三更都叫成那样了,那才叫有劲头呢!”
“啊,妹子,你听到了?”
“跟叫猫似的,谁听不到呀!秋堂哥,夜都深了,快去睡吧?”林小凤扭过头来,亲了他一口。
秋堂抱起林小凤刚走到院子中间,墙边就探出一个人头,还圆香半露,“哟!凤妹子,去尿尿还得秋公子抱着呀?是不是秋公了做了村长,你就急着想做村长夫人了?”
“花嫂,刚才是谁叫得那么欢啊?是不是黄瓜太嫩了,断了,我这里还有茄子,要不要来两根呀?”
“凤妹子,人家可去火了,你不方便,可别惹秋公子上火啊!嘻嘻,你晚上睡觉,别搂得他那么紧,要是他上火了,一准会翻墙过来。”
“哼,人家就搂得紧,茄子也不给你了,咯咯……”
两个小寡妇借着灯光,隐约都能看清对方,你一言我一语,净说些闷骚无比的俏皮话。
花嫂没有男人抱,气得一扬手,“嗖”的一声,一截黄瓜就打了过来,打到秋堂脚下。
秋堂看到她们越斗嘴越来劲头,干脆抱着林小凤进了屋,一截黄瓜砸到了窗户上,啪的一声脆响。
林小凤噗嗤一笑,眉目含情,脸色桃红,羞答答地看着秋堂,“秋堂哥,我睡不着。”
阿神山这一代很特别,这里下雪晚,开春早,天气也热得早,瓜果蔬菜也熟的早,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只是现在已经下半夜了,山风清凉,令人舒爽。
林小凤见秋堂挨着她躺下,也不吹灭灯,还色眯眯地瞅着她,眼里尽是火,真怕他等她睡熟了,翻墙跑到花嫂屋里,红着脸甜甜一笑,将他的大裤衩给扒下来,一张小嘴就含上去了,那张小雀舌巧得给灵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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