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轰动京城的案子,王旁怎么会不知道呢?!
“韩相,您说的是阿云案?”
韩绛眯着眼睛似在回忆当年生事,他点头道:“说起来当年王爷可真是威风啊,此案就应对如此断。 ≧ “
“那李世安和此案有什么关系,又怎么牵连出家父来了呢?”
“这里面具体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知道李世安是令尊的学生,后来到了登州所辖的蓬莱县做了县令。令尊第一次辞相之后,便有人翻出了阿云案,说当时断的有问题,而且那已经是相隔多年的事了,后来便听说这李世安窝藏包庇嫌犯,为此丢官入狱,直到令尊复相之后他才被放出来。”
“可恶!”
“是啊,所以我说,如今你令尊已经坚持不肯入朝,你要是再坚持,恐怕还会有李世安这样的事生啊!”
王旁不再回答,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入朝的事他肯定不考虑,但这吕惠卿可是不可不除。
爷儿两又边喝边聊了一会,直到韩绛晃晃悠悠的在随从的搀扶下,微醺的出了府门坐上了轿子打道回府。
王旁站在府门口看着轿子远去,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时迁!”
“在了,王爷什么事?”
“跟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啊?”时迁颠颠的跟着王旁身后。
这个时间是酒楼茶肆歌馆妓院最火的时候,汴京城的夜晚是十分繁华的,街道上散步出来游玩的人流很多,路边还有不少的小吃。这些时迁早就看过多少次,但每次经过这里还是不免看着那些诱人的小吃吞吞口水。
清风楼已经再次开业了,只不过东家不再是林志浩而是变成了崔喜。伙计们在门口招呼着客人,见王旁和时迁二人走近,忙上前行礼:“王公子您来了。”
“掌柜的在不在?!”
“在,在!我马上给您请去!”
虽然王旁很少来,但伙计认得这人是这里的贵客,他撒腿朝后院跑,不一会崔喜快步迎了出来。
“王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快里面请!”崔喜招呼着带着王旁走进楼内,二人上了楼来到最靠角落的那个房间。
“你在这里看着!”王旁吩咐完时迁,跟着崔喜进了房间。时迁识趣的站在门口,身子朝楼廊的柱子上一靠,看着楼上楼下的客人。客人没什么好看,这楼中的女子倒是各个娇媚客人春光无限。
伙计端着酒壶酒杯和一两样小菜送上楼,时迁敲了敲门:“公子,有送酒水的!”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崔喜的声音。
等到伙计退出房间,时迁又赶忙关上房门,放在平时他可好奇王爷说什么做什么,可来这地方眼睛都不够用的,也就顾不上房中的人了。
“王爷有日子没来了,听说王爷出了趟院门。”
“是啊,这一走将近两个月,你这酒楼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看来做的很顺手啊?!”
“承蒙王爷照顾,林老爷这酒楼的底子好,别看我在这做了这么多年管家,这里面真要有什么事还得往林老爷府上跑,跟林老爷商量着办呢。”崔喜呵呵笑着说道,从他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生意好是显而易见的。
“我从江宁回来一直没得空去看林兄,他那边还好吗?”
“好的很,每天就是照看小孙子,听说又给那林冲请了个武师教习武艺。那小家伙可是聪明的很,林老爷每次见到我都夸他呢。”
王旁听着笑了笑,未来的八十万禁军的教头,那习武能错的了吗?
“对了王爷,您今天来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崔喜问道。
“你帮我打听一个人,此人叫郑侠,当年是京城安上门的监门。”
打听一个人要到清风楼吗?王旁说的打听可不同于一般的打听,清风楼里能打听到的并非居住所在,而是此人有什么癖好,恶名。换句话说,这里能打听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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