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佳是女人,一眼就瞧出她的不妥,就打发孩子们进屋去玩,“妈妈累了,你们先进屋玩,让妈妈休息一会。”
“你怎么了?哭过了?是不是历哥不要这个孩子,你又有些不高兴?”作为女人,她能理解她的感受。
自己说不要可以,可对方若因各种原因嫌弃这个孩子甚至是嫌弃她怀了孕,肯定会不高兴的。
“不是,就是觉得这祸是两个人闯的,却要我一个人受这个罪,有点委屈。”她随便说了句,问:“他没有时间,后天星期一,我想去医院做流产,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反正也通知他了,这个孩子左右不能要,干脆点做了得了。
“真想好了?”童佳佳说完叹了口气,“也是,不想好又能怎么办?政策也不允许啊!行,我跟我家那个说一声,陪你几天。”
周日,她去买了些够两天吃的菜和一只老母鸡,家里还有小米子,小月子也得养好,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才心疼,指着别人是不可能的。
历天明没回来,她又是伤心又是委屈,心里恨恨的想着。
她买够两天吃的,再多,放不住该坏了,这样这两天就不用麻烦童佳佳再跑菜市场了。
周一一早上,她送孩子们去了学校,然后去和童佳佳约好的医院。这回,她去的医院是当初做检查的那一家,而是很自然的去了军区医院。
她是军属,这么多年,有病去军医医院检查早就成了习惯,那天只是因为太过难受,才就近选择的医院。
她去的有点早,童佳佳还没有来,就挂了号坐到凳子上等了一会。因为历天明的级别也算可以了,她们平常总上这里看病开药,这医院里的很多医护人员,她都是认识的。
有些小大夫小护士平常看到她,都会很热情的叫她嫂子,而一些老大夫或矜持的,不说多热情,还是会说几句话。可今天情况却有点不对劲。
一开始她并没有觉出不妥,她坐在长凳上等着,后来看到一位认识的,曾经还挺说得来的女大夫,这女大夫每次见她都很热情。她刚要打招呼,谁知道那女人像没看到她似的,在她离她还有三米多远的地方突然拐进了一间诊室。
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不过,她并没察觉出不妥,还以为她确实没看到自己。
可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三回,她意识到不对了。
她想了想,难道是历天明那天出了什么事被免职了?这些人听到消息所以都躲着当没看到自己?
她的脑洞拐的有点大,不过这也不怨她,做梦她也想不到,莫名其妙就被人当成不正经的出轨的女人。
如果真是那样,这可真是人走茶凉!她的心里不禁为历天明揪紧,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没有回来?可是,她们不缺钱,他能犯什么错误?
她的心里忐忑不安,直到那位女大夫从那间诊室出来,当做若无其事的往她相反的方向回去时,她跑过去拦住了她。
“华大夫,我叫你好几遍,你都没听见。”她小声的埋怨,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她的表情,想要看出来,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躲自己。
“啊,”华大夫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跑过来专门拦住自己,要知道,平常她并不是特别热心的人,和她打招呼说几句话也是自己主动。
难道,真是心虚?
华大夫不由的看向她,而郑慧雅看到她的表情,不由的心下一沉,“华大夫,我有事问你。”她不等对方拒绝,拉着她就靠了边,“华大夫,咱们也认识一段日子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我家老历怎么了?”
她已经做好准备,这流产也不做了,直接就去历天明的单位问问情况。
“啊?”华大夫被她问懵了,“你家老历?我不知道啊?”你们家男人的事,我哪知道啊!看来这传言真是真的,要不然,她男人的事她能打听到医院来?
郑慧雅脸色一沉,“你不知道?那你躲着我干嘛?”她索性直接问道。
华大夫被她问的有些挂不住脸面,有些不悦的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上医院来干嘛来了?”(未完待续。)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