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选举当然有其优势,华夏也是精英内部的选举,而西方是全民选举,各有利弊,但是任何制度都是人来执行的,而每个国家民族的人思维不同,习俗不同,理想不同,不能采用同样的一套东西。”
苏怀说道这里,望着台下的新欧人道:
“新欧是世界第一强国,你们选择了自己认为最好的选官制度,那是因为你们本身的文化如此,经济发展有这样的规模程度,可并不是所有国家都和你们是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高本汉好奇道。
苏怀笑道:“比如你们国家的总统可以堂而皇之的放假,去打高尔夫,在你们人民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可在华夏官员如果敢公开这么做,那么人民眼中他就是个玩忽职守的官员,如果不信,高教授可以邀请华夏官员和你打高尔夫,看他们敢不敢来。”
现场顿时一片哄笑,高本汉也笑了。
苏怀继续道:
“所以,如果强行把你们全民选举的体系推广其他弱国,穷国,只会形成强大的民粹,或许会把国家推向另外一个极端,那时候,站出来的可能就是宗教,和强人政治了。”
新欧人都是低头思考着,最近些年新欧扶持的政权,都向着这个趋势在发展,苏怀似乎并没有说错。
苏怀有些奇怪,因为高本汉作为西方法制专家,竟然并没有对他进行反驳,而是露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其实他只是个外行,讨论这种选官制度问题,肯定有很多漏洞可以指摘。
但是对方却选择了沉默。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刚才自己把亨德利修理成那个样子,现在谁都不知道,他这个政治外行,肚子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能力。
在世科院的专家看来,他苏怀完全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这导致了高本汉根本没有勇气挑战他。
数研究所长伊本,刚才因为烟花事件被搞得极为狼狈,这时看到苏怀站在台上,挑衅地望着下面,心里不由更加恼怒,怒望向高本汉,低声骂道:
“高教授,别人都在指责我们是制度问题了,你怎么都不反驳!?你还配得上是新欧法学代表吗!?”
高本汉听着伊本要把他当枪使,心里咒骂不以,冷然道:
“伊所长如果你觉得苏怀说得不对,你经可以上去和苏怀辩论,何必冲我发火,我配不配上新欧法学代表,恐怕轮不到你数研所来评论。”
伊本听着满脸阴沉,强压怒火道:”他现在说的是制度问题,这可不是我们数学范畴。”
高本汉也怒了:“哦?那刚刚历史发明课上,伊所长怎么不说数学的事?刚才自己当缩头乌龟,现在却来对我指手画脚,让人去冲锋陷阵,伊所长你真不愧是老谋深算啊~~”
伊本听着高本行说他是“缩头乌龟”,气得老脸涨红,指着他怒道:
“谁是缩头乌龟,刚才发明内容已经结束了!我原本就打算问他的数学方面的问题的!谁像是你,被人指着鼻子骂体制和问题,竟连个屁都不敢放!?你们联邦法院的人都给你丢光了!”
“你个老混蛋你凭什么这么侮辱人!?”高本汉被伊本当众这么喷,也是忍不住了,两人竟然直接在现场对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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