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家这东西不陌生吧!这里可是有当初抵押给赌坊的手印跟签字,若是刘东家不识字可以找个人再亲自过来看看。”风管家说完还挑衅的看他一眼,那眼神无波无澜却分外的冷,让他忍不住打哆嗦。
“刘东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旁边的人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还有胖东家在这里虎视眈眈,有这样的好事他怎么可能错过。
若刘家一直在拿镇店之宝的事来骗人,那他……
想想都兴奋到恨不得跳起来,这可是天大的机会。
“没错,难道之前我家夫人去铺子里想看看那镇店之宝,他都找理由搪塞过去,原来是不敢拿出来,原来东西早就被他那个败家子给抵债。”
“可不是,前几天我娘子还在刘家首饰铺子里订了五百两银子的首饰,等出去了我得让她尽快去退了。”
“还有我们,我也回家问问去……”
“你是不知道,听说刘家好多人都不敢在他们铺子里做首饰了,他们好像会以次充好。”
“还有这事?那回去我也得尽快去退。”
周围的议论声就跟针一样狠狠扎在他的心头,这下他们家的生意又要狠狠的退好多银子。
这该怎么办?
前几天定下来的银子都被他拿去给儿子还债了,要再退那么多银子,他只怕真要倾家荡产了!
刘东家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起的一个贪念,竟然沾惹了洪门这个鬼煞的地方。
不仅将他镇店之宝的事给抖出来,还让他们刘家元气大伤,要在该怎么办?
不行,他不能输,他今天若真的退缩了,那他们刘家就真的完了。
“风管家,我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找来的风言风语,你手中的证据,也可以找人代笔以假乱真,那簪子明明在我们刘家好好的,又怎么可能被抵债?无稽之谈。”见刘东家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周围的人又有些动摇。
毕竟谁都知道洪门,不是谁都敢叫板的,要是真的簪子丢了,只怕是刘东家也不敢在这里猖狂。
“不知死活,之前风管家已经给你留了余地,既然你不想要那让你真正的死心。”洪天既然说出口,风管家也就没必要再藏着,小声在身后之人耳边嘀咕了几句,转眼那侍者就离开了,再回来手中端着一个盒子。
“主子!”风管家知道,这东西主子很宝贝,这次也是不得已才拿出来。
只是让他不明白,主子从来不会将这东西示人,今天为何会因为个小丫头拿出来?
不懂也不敢询问,主子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质问。
盒子被带上来,众人心中多了几分猜测,莫不是这里面就是……
还没的离开,刘东家就已经瑟瑟发抖,当初那簪子被那逆子给偷了去,要不是他这辈子就这一个儿子,他当天都能打死他。
他隐约记得,那盒子应该就是……
对于刘东家的脸色,他们都等着看好戏。
“打开!”风管家道。
刘东家后背上都生出了冷毛汗,“风管家,这……”
“咔嚓!”盒子缓缓打开,刘东家面如死灰,还是来不及了。
盒子里,一只红如沁血的发簪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发簪是一款梅花的形状,那花瓣晶莹剔透,在光的穿透下更是有自己独特的轻盈感。
每朵花瓣都形状不同,盛开绽放的花苞或含苞待放,或含羞藏怯,精美绝伦,宛如沁血。
“这……这不是刘家的镇店之宝吗?怎么会在这里?”
“莫不是他们所说的赌坊就是洪门主的?”
“我倒是觉得这定然是洪门主把玉簪给买回来的,看那颜色跟花瓣,肯定是被动妥善保存过。”
“没错,那上面的色泽更像被人经常拿出来过。”
众人的猜测洪天似乎并没有多在意,看着面前的玉簪,眼中露出片刻的柔情。
玉瑶心中微动,墨非这洪门主跟她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可她似乎并没有从楼兰秀雅口中得知关于他的消息?还是说她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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