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浓烈的爱,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却并不妨碍他明白。
“主子放心,我明白了!”黑夜现在一心都在玉瑶那边,就想好好照顾主子,让主子将夫人接回来,这样不仅主子安稳了,夫人也好,小主子更是安心。
这一家人,他们本该和乐融融。
想明白的黑夜,转身进入黑夜中,初十的目光却有些担心。
见主子没有言语,她悄悄跟了出去。
“黑夜!”一声紧张的声音将他唤住,等他回身,就发现初十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别冲动,照着主子的吩咐办,那些人不简单,你……保重!”初十看着他,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妹,她担心他。
黑夜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暖烘烘的,跟主子待他的那种关心不同,是真的把他惦记在心里,心思微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圆圆的小脸上扬起一抹淡笑,“初十,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回去吧。”
初十看着人渐行渐远,宋义的身影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初十担忧的脸,顿时心底涌出一股愤怒,“你就这么担心他?”
带着质问,脸色铁青,黑的宛如锅底灰,好像自己的妻子背着他偷人一样。
宋义心里是这样想的,在他心里,可能从知道初十早就不是完壁之后,就觉得他能娶她,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初十听他的话,蹙起眉头。
刚才见他出现还有几分窃喜,毕竟他说过,他喜欢她,会娶他,会保证这辈子待她好。
可现在的他,初十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嫌弃。
嫌弃?
“呵!”这个喜欢说甜言蜜语哄她的男人竟然会嫌弃她。
初十从来想过需要别人的来同情或嫌弃,再说,这个人凭什么?
他是谁?
初十当即冷冰冰,看着宋义的眼神也像结了一层冰霜,“宋副将贵人忙,我关心谁又与你何关?如果没什么事,我……不对,奴婢,奴婢就先离开了!”
初十说完转身进了院子,丝毫没给宋义一个好脸色。
他不配!
尽管心里明白,可初十进了院子,“哐当”一声,将追进来的关在门外。
宋义真的心里苦,他喜欢她,舍不得她眼里容下别人。
用力啪着房门,“十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混账,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只是我担心你会喜欢别人……”
“呵!”初十冷笑一声,“原来我在宋副将心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既然如此,宋副将就请回吧,初十受不起!”
听她自称奴婢,宋义只觉得心被人扎了一针,他真不是这样想的。
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何,头脑一热,脑海中就蹦出来这些字。
“初十姑娘,我……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刚刚我都是无心的,求你看在夫人的份上原谅我这次,我保证,我从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宋义再三保证,可初十眼中都变成了谎言。
这样施舍来的感情她不要。
“你走吧,我很忙。”说了一声,将喉咙里沙哑的哭声压制住。
她才没哭,她绝不会为不在乎她的男人哭。
宋义没办法,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这几天他一直进出院子,就是为了多见她一面,没想惹她哭!
听见离开的脚步声,初十才缓缓滑落在地上,重新打了一盆水,洁面。
没错,她不能因为一个男人伤心难过,她是个没了清白的女人,他不喜她,算了……
现在容不得她伤心,她想亲自去找夫人,可小主子们……
初十正左右为难,宋义离开了,对于主子是如何安排的,她不知道,次日,黑月竟然回来了。
她出了院子,就看到院子里的人一身劲装,充满了力量。
昨天方公子给主子诊治过了,果然是因为那碗药,将主子的嗓子毒哑了。
暂时也只能靠金针刺血,将喉咙里的气血顺畅了,方公子还特意给主子制作了药丸带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真的解毒。
主子自然是那个主子,只不过眼前的人更沉稳内敛了,如果夫人见到这样的主子,又要心疼了!
陌染身边只带了黑月一人,其他人他没打算带,带上也没用。
临走前深深看了初十一眼,那眼神初十明白,主子这是将小主子交给她了。
不是跪地,郑重的磕头,“主子放心,小主子在,我在,我绝不会让小主子有事。”
“嗯!”陌染从鼻翼中发出的声音,从怀里掏出了他昨夜写好的安排,上面有一个地址。
这是让他们尽快离开这里,初十明白。
眼看着人走了,初十转身去收拾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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