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之觉得,这件事,您还是亲自过去寻了大小姐,将您之前的打算也一并透露一二,毕竟这关乎她的终身大事,还关乎林家的将来,切不可再出纰漏。”文延之的话倒真是提醒了林知府。
想起在斗诗会上,妙落对玉夫人的仇视,他顿时心生警惕。
“延之说的对,倒真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去。”文延之眼看着林知府离开了,这才收拾好东西出府回家。
只是文延之进门,院子里却格外安静。
“绣娘?展儿?”
刚刚他出门的时候,两个人分明还在院子里,怎么一转眼的时间,人就不见了呢?
忽然,眼前一暗,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出来。
凉薄的感觉架在脖子上,顿时让文延之吓的腿软。
张嘴打算呼救,感觉脖子一疼,一股温热就沿着衣襟流下来。
“你是什么人?”声音像被硬挤出来一般。
文延之不敢呼救,只觉得自己像被人提在手里的鸡,喉咙里紧的发不出声来。
“自然是慕名而来的人,我家主子想跟文先生谈谈,请吧。”文延之看了一眼房间,顿时心都提起来。
“放心,令夫人跟公子自然会妥善安置,绝不会让他们少一根头发,不过这也要看文先生自己。”文延之心里咯噔一声,心里隐隐有了一番猜测。
“……走吧!”文延之直奔大门的方向。
“文先生还是跟我走的好,毕竟现在大门前,指不定有什么人在等着。”文延之像是自己的心思被人窥探一般,面色苍白,踉跄了几步。
“你……”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整个闻家变的鸦雀无声,没惊动任何一个人。
此时,林家的后院。
“见过大人!”知环看着行色匆匆的知府,陡然心变的加快了几分。
今早的事她已经听说了,心就一直悬着,生怕大人会找过来。
没想到她千防万防,大人还是来了。
林知府的眼神沉了一沉,声音清冷,“来人,这丫鬟胆大妄为,重打二十板子,拖下去关进柴房。”
知环吓的惨无人色,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人,大人饶命,饶命啊!”头磕在地上流下一道殷红。
“拖出去。”知环想要喊出声,顿时被身边的侍卫给堵了嘴带走了。
房间里的林妙落,听说了平易的事,心也跟着颤了颤。
突然听见脚步声,怒吼道:“谁准许你们进来的?滚,给本小姐滚出去。”脚下跟着炸开一只白瓷的杯子。
“林妙落,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忽听是自己父亲的声音,林妙落脸色僵了一下,有些害怕的站起身来。
“父,父亲!”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你看你昨天干的好事?”林知府进门,脸色暗沉的如六月的天。
“我,我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女儿回来就觉得很累,很早就歇下了,知环可以为女儿作证。”林妙落早就想好了措辞,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僵硬。
林知府脸色冰冷,勾唇露出一抹冷幽幽的笑。
林妙落还没抬头,只觉得一股大力向着脸上打了过来。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林妙落眼中闪着不敢置信。
她已经记不清父亲多久没打过她了,十岁之后,她出落的越发漂亮,才情也出众,连自己的母亲也得了这份殊荣。
林妙落被捧的太高了,甚至都有些认不清自己了。
“林妙落,你不要以为我非你不可。”
林妙落大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不敢出声。
父亲说的没错,二夫人身边的林锦霞,已经十二岁,出落的并不比她差,甚至比她更增添一股娇媚妖娆。
各种不安充斥在心底,让她惶恐不安。
“父亲,妙落错了,昨天不该鬼迷心窍去找那女人的麻烦。”林妙落说着眼眶泛红,晶莹的泪水落下来。
到底还是自己疼了多年的女儿,知道教训就好,看来还有救。
就在他来之前,确实有生了这份心思。
林知府脸色缓和了几分,“起来吧,既然知道教训就好,这次的事是你鲁莽了,那些人的身份必然不简单,平易就不必出现了,我会另外找人放在你身边,听清楚了那?”
“父亲,您是想……”林妙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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