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儿这才感觉到自己脸火辣辣的疼,一阵阵瘙痒让她想挠。
刚碰到脸,就感觉到处坑坑洼洼,吓的顿时惨叫出声。
响亮的声音尤为刺耳,震的人耳膜生疼。
“吉祥,快,快拿镜子来,快点……”常舒儿已经近乎癫狂,修长的指甲狠狠掐入吉祥的胳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断有鲜血流出。
吉祥不敢怠慢,立刻从后门找来一面铜镜,颤颤巍巍递到她手中。
啊――
鬼啊!
凄厉的喊声惊起一行飞鸟,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拿刀子切割玻璃,尖锐而刺耳。
“这个人是谁!是谁!我不相信,不是我,不是我……”说着将手中的铜镜扔出去好远,发出咣当一声。
“不是你还能是谁?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感觉还挺顺眼了,可比你旁边这个丫头好看多了。?”水倾绝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吉祥。
吉祥虽然被她打了两巴掌,现在除了有些红外,早就没了印记,跟常舒儿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常舒儿反应过来,一把将吉祥的脖颈抓近手中,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这个贱婢,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心生嫉妒,所以才会在我身上下毒?是不是?不说我就杀了你,居然敢比我还漂亮,简直就是该死。”掐住吉祥脖子的手,不断的用力,都能听见吉祥脖子上发出的咔嚓声。
强烈的窒息感让吉祥脸色涨红,双眼翻白,说话就像被提在手中的公鸡,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小,姐,不是我,是,是玉掌柜,是,她。奴婢,不敢说谎。”吉祥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来。
听着她的话,吉祥感觉脖子上的气息,顺便变的舒畅起来。
此时她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居然是你,快点把解药拿出来,不然,别怪我把你这邀月池给拆了。”看着玉瑶那张倾城绝艳的容貌,常舒儿双眼折射的寒光。
心里的嫉妒就像荒草一样开始疯长,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居然除了勾引大将军之外,还有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男子喜欢她。
她该死。
她该死的妒恨。
自己可是京兆府尹的女儿,是正儿八经的大家小姐,她一个小小的商女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好男儿的喜欢。
此时常舒儿心中的想法正是大多数在场女子的想法,看着常舒儿对这玉瑶发难,她们更是幸灾乐祸,甚至希望把玉瑶给抓回京兆府。
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战场。
玉瑶扶额,看来这无妄之灾必然是牵连到她,都怪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只要他一出现,自己准会倒霉,他就是自己的灾星。
水倾绝依然看的津津有味,若然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女人。
身后的知心更可恶,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椅子,水倾绝毫不犹豫侧躺在上面,看着玉瑶的眼神,好像在说:快求我!求我吧!
让玉瑶露出一丝鄙夷。
“常小姐,难道你就仅凭字身边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下的毒?”玉瑶站起身反问。
“不是你还有谁?我家小姐从进门就只吃了庄子上的饭菜跟酒,刚刚也是去泡了热汤,要说不是你庄子上的人下的毒,谁信?”
吉祥急了额上冷汗,如果小姐真顶着这副模样回府,自己肯定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必须快找个替罪羊。
“我跟常姑娘又无冤无仇,况且今天是我庄子新开张,我为什么要下毒?”玉瑶此话一出,周围还嚷着要推掉精油跟花露的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
“玉掌柜说的对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吗?”
“我觉得她说的对,毕竟常小姐在这里中毒对她来说是场大祸。”
“……?……”
“我不管是不是你,先带回去审问再说。”常舒儿现在恨不得将玉瑶温热辈子都关进牢房里,省的这个女人随便出来勾引男人,尤其是大将军这样风光霁月的人,只有自己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他,这个女人她休想。
两个侍卫刚准备将玉瑶架起来,就感觉双手提不起半点力气,心里大惊。
“既然你们这一双手不想要了,那本公子就替你们收了,知心。”话中刚落,就看到身后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玉瑶对面。
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腰间抽出一把剑,锋利的剑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剑影快速从玉瑶面前划过,两声惨叫响彻所有人心田。
啊――啊――
刺鼻的血腥伴随着一股铁锈的味道在院子里散开,两股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如此残暴的手段,让在场的所有人花容失色,刺耳的尖叫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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