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证明呢!”谢玄叹了口气道:“如今天寒地冻,敌我双方已经休兵罢战,我想立功也没有机会啊!”
“也不尽然!”谢道韫道:“前段日子有人暗害高都督,幸亏高都督命大,安然无恙。不过这个凶手却逃跑了,别人不知道,我却看出来了,这个凶手一定是北技士!”
“北技士?”谢玄失声道:“王猛王景略的人?”
“十之八九!”谢道韫道:“高都督麾下兵马虽众,身手高强的却没有几个。王景略的北技士,并非以武功见长,却可以轻松逃离内卫的包围,可见这北府军军中一定会有他们的内应,你暗中调查一番,如果可以顺藤摸瓜,抓住幕后真凶,凭借这个功劳,统兵一折冲府或许不易,不过,成为一团校尉应该不难!”
“大姊,你好狠的心呀!”谢玄道:“你要我跟北技士去拼命,你这是要我去送死吧!”
谢道韫不悦道:“你的功夫,我还能不知道?做不做给一句痛快话!”
谢玄坏笑道:“为了高郎,宁失七郎!”
“说什么怪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谢道韫张牙舞爪的朝着谢玄扑去。
……
睢县城内,一处挂着礼宾院的宅子内。
“哗啦!”空酒坛子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桓熙红着一张脸,已经喝了不少酒,桓熙的眼睛红红的,像疯子一样咆哮道:“高敬宗小儿,欺人太甚,打狗还要看主人……气死本公子了!”
桓熙偷偷打量着端坐的郗超,作势欲出:“本公子受够了,来人,收拾行装,连夜回返襄阳……”
郗超对于桓熙的所作所为似乎是没有看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已的模样。
桓熙迈步走到门口,看郗超不动如山,又返回来到郗超面前,质问道:“郗先生,难道就这么算了?”
郗超悠悠的笑道:“依大公子的意见,此事应该怎么办?”
桓熙咬牙切齿的道:“我要让父帅点兵,将北府军上下老幼不留,鸡犬不剩。”
“然后呢?”郗超反问道。
“然后?”桓熙反问道:“什么然后?”
郗超道:“若是大公子率性而为,明公必遭天下唾骂,明公一世英明将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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