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陈应不好意思的笑道:“都督是骡子!”
“哼!”高敬宗拉长鼻音,魏大福立即拔出环首刀,怒视陈应。
陈应赶紧解释道:“都督就是骡子……不,不骡子是都督……”、
“啊!”陈应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见高敬宗一把抢过车夫手里的马鞭一鞭抽在陈应的脑袋的上,把陈应直接抽哭了。
陈应嚎起丧来:“都督,您不至于这么狠吧!”
“天地良心!”高敬宗道:“本都督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魏大福道:“末将相信!”
陈应嚎叫了好一会儿,却见高敬宗根本就不理他,他停止哭泣道:“都督,末将虽然渎职,可是情有可原啊。这次正巧新安商盟正巧前来送货,臣就私自作主,把两万余名伙计和护卫全部留下,冒充死军将士。”
“什么……”高敬宗惊愕道:“你说这大部分人都是你们新安商盟的人?”
“不错!”陈应道:“如今这世道不好,新安商盟时常被人劫掠货物,损失惨重,新安商盟在五年前就开始组建商队护卫,我们新安商盟大大小小一百七十余队商队,每支商队配有数十上百不等的护卫……”
高敬宗点点头。
胡光率领第一中郎将府高呼:“莫放走了一个白虏。”
“莫放走一个白虏!”战场上呼喝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然而,就连高敬宗也忽略了中军阵前的巨大陷井,这个陷井深及过丈,近两千余平方那么大,里面密密麻麻插着数千只枪矛。只有摔下去,九死一生。然而掉下去的慕容垂却不是普通人,就在慕容垂掉入陷井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不妙。特别是慕容垂早猜测到,以高敬宗那阴损的性格,一旦他挖出陷井,绝对会在里面布置机关。所以,在坠马的时候,慕容垂手中残月弯刀一计横劈,劈倒好几只陷井中的枪矛,慕容垂安全下地。然而还没有等慕容垂起身,一名同样做着跳马动作的亲卫,好死不起砸中慕容垂。
一百五六十斤的亲卫,身披重甲,身重超过二百斤,结果一下子把慕容垂砸晕了。等慕容垂悠悠醒来,发现掉入陷井中的亲卫部曲,已经人人惨死。好不容易等慕容垂醒来,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爬出陷井,望了一下四周的战场,简直惨不忍睹,暗付鲜卑军凶悍嗜血好战,就算失去自己指挥,应该可以胜了。然而让慕容垂感觉异常意外的是,鲜卑军非但没有获得胜利,反而尸横遍野,伤亡惨重。
这已经不像是战斗,而是一面倒的屠杀,比起先前的燕军围杀起义的汉人百姓,胜利还要来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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