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静心疼地揉揉张五常的头,又将英荟抱在怀里,抱怨李海潮,“你打得没道理,都到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再说,如果每一个小队都能这样稳扎稳打,我们的牺牲也会降低到最小……”
虞松远等人都带着愕然的表情,震惊地看着她……
她说的竟然是“我们”,分明也包括她。≯≥≯网 众人由震惊变得惊喜,虞松远又想起在玛丽娅公主号上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美妙的**,白晰的皮肤,机械的动作,绝望、麻木、认命的神情,与现在简直判若两人。从她的话语不难判断,她已经是此次行动的成员之一了。
原来,在玛丽娅公主号上的凄惨经历,让于海静这个曾经的医生,主动申请参加训练营的训练,并最终成了李海潮的帮手。而另一个则是女大学生朱萍,毕业后直接就返回滨海市,经过自己坚决申请,通过政审后,便与于海静一起参加了同期特别训练营。
当然,她们仅是行动支援人员。
徐天一、英雅和龙吉闻知李海潮来了,带着一大筐鲜鱼、几大缸芭蕉酒,一起过来相见。见面完毕,众人落坐,英荟、菊诗和苏文带着七八个部族少女,在院内燃起篝火,将鱼烤得喷香。梅雪等四位公主出国留学去了,费雯、梦露等四名小使女,就伺候在虞松远等人左右,添茶倒酒,尽心服务,不亦乐乎。
晚餐是烤鱼、烤鸡蛋、烤红薯、烤香蕉和芭蕉酒,李海潮心情好,狂饮了一顿大酒。英荟带着部族少女,围着篝火跳起欢快的舞蹈。餐后没有休息,众人便进入作战室内,只有机要员苏水水一起跟进来。三位公主和七八个女孩,都开始收拾“战场”。“徐大姐,教官,下面我汇报一下我们制定的作战计划!”
徐天一却摆摆手让他暂停,她看了一下腕表,“再有一个来小时,组长就到了。小虞和小林两人,现在到码头接应一下!”
当晚,天上乌云如盖,晚风习习,天黑得象锅底。三月份仍是旱季,澜沧属于热带、亚热带季风气候。进入五月,才会进入雨季,年降水量达到125o毫米至375o毫米。码头上灯火辉煌,工人们忙忙碌碌,两条大船上正往下卸货。龙大长老夫妇,正在院内散着步。
虞松远和林涛走上大堤,费雯和梦露两个小丫头亦步亦趋,打打闹闹,背着竹筒提着灯笼,紧紧地跟在后面。在部族众人眼里,两个小不点已经长成,自从那晚被龙大长老设计擒服,两个小使女便身份暴长了。
特别是梅雪和苏吉出国后,她们便每天晚上名正言顺地挤在虞松远和林涛的室内,再搭一小床就寝。但虞松远和林涛真当她们是小妹妹,从来秋毫无犯。
已经进入雨季了,越往南雨水越勤。湄公河在永珍这一段,河道较宽。黑暗的河面上,不时有货船轰隆轰隆地驶过。河岸边,有几处仍然亮着灯,那是捕鱼、或捕蟹船在作业。虞松远和林涛叼着烟站在河堤上,对岸的暹罗廊开小城,却灯火明亮得多。
龙大长老夫妇俩正在亲亲热热地散步,此时也正走到码头上,老俩口站在路灯下,远远地看着他们俩。虞松远和林涛只会走了过来,与大长老夫妇相见。费雯和梦露则走过来,向长老夫妇鞠躬行礼。
虞松远对长老下手段拿下他,心里一直“记恨”着。刘国栋已经为他们揭开了谜底,大长老是用山地部族祖传的“宝物”,也就是从暹罗军贴的虫圃堂走私来的蛇阳丸,再加上澜沧名贵中药秘炼成的药物,就轻松地制服了他们俩。
澜沧植物丰茂,有二种草是天然的助兴药物。一种叫三枝九叶草,是小檗科淫羊藿属的植物,具有强大的催淫作用。另一种叫蛇床子,是伞形科蛇床属植物,具有厉害的延时功能。龙傣部族与各丛林部族一样,都有一些秘药。其中,用这两味药与野山参、鹿茸、白酒等一起,加入暹罗虫圃堂的蛇阳丸,熬制七七四十九天,得丸状红色秘药,俗称“小红丸”。
“小红丸”男女通用,比蛇阳丸还厉害。它既有恐怖的催情作用,又有强身健肾功能,是中南半岛上层社会的宠物。
“你们……”龙大长老知道女婿“记恨”他,他才不管。只要女儿有了归属,能去伟大的中国,这点“记恨”又算得了什么。至于能不能做第一夫人,他们根本不介意。梅雪都来信报喜了,国家领导人都答应给她们中国国籍,你们两个臭小子还赌气,有个屁用啊!
“大长老好,我们……在散步……”虞松远没有说话,林涛赶紧讨好地问候。但他的话还未完,便被河中“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
黑暗的河面上,突然水花激荡,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水柱激起有十几米,黑暗中一个巨大的黑色怪物,慢慢浮上水面。
“纳加……纳加显灵……”大长老夫妇惊呼一声,腿一软,一齐跪在河堤上,不住地对着河面叩头。
岸边水花飞溅,两条大船猛烈晃悠了几下,上面的工人们、码头上的工人们,全都一齐跪下,不停地叩头,嘴里念念有词。费雯和梦露俩人,被吓呆了,她们一把抱着虞松远和林涛的腿,一边带着哭腔叩着头,一边说,“快跪下……纳加会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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