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崇与朱子武凑过来一看,大吃一惊,因为阮建德手指所点的地方,正是南越国都城,广寒宫,要知道,现在的越王阮婴齐就在广寒宫中。
朱子武拍拍头道,“这倒是大手笔,可是未免过于狂妄了。”
廖崇却叹气道,“一点都不狂妄,这次我在前线,近距离地接触过风云骑的风暴烈,那样的声势以及威力,实在是太过于骇人。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那样的兵锋,我们南越军,目前的确抵挡不住。”
报!
廖崇话音刚落,突然有红缨特使回营,步伐踉跄,显得很慌乱,阮建德心中一凛,他在军中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红缨特使如此慌乱,他突然有种预感,有大事要发生了。
阮建德倒是处变不惊,沉稳对着已经闯入帐中,头发有些散乱的红缨特使道,“不用急,慢慢说。”
红缨特使这才喘了一口气,憋着一口气说出了最后的几个字,“风云骑来了…”然后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众人凑过来一看,发现他背后插着一根红缨箭,灌透了半边脊背,伤口处的血已经发黑,朱子武上前扶起了他,一探鼻息,已经气绝。
阮建德知道这个红缨特使,已经在南越军中十多年了,一直尽职尽责。阮建德叹气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后揉了揉眼眶,道,“他用生命给我们争取了时间,立即传令下去,启用我们之前商讨好的方案,充分利用这里的藤蔓还有树林的地形,拖也要将风云骑拖死在这里。”
“是!”大帐中的诸位将军领命而去。
阮建德这次没有轻易到前线去,他望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大帐,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一个人,国师,你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呢?靠这一万余人,我们真的还能够守住三天吗?”
……
“靖威侯!”银袍将军耿长锁走到靖威侯面前,“前方有一片森林,而且藤蔓很多,不利于骑兵通过,怎么办?”
靖威侯勒马而立,没有丝毫犹豫,淡淡道,“放火。”
耿长锁还立于马上没动,显得有些犹豫。
靖威侯历来喜欢自己的命令能够迅速得到执行,见耿长锁没有立即执行居然还楞在那里,靖威侯有些不喜,道,“你是要我还重复一遍吗?”
耿长锁虽然犹豫,但还是说了,“这片森林很大,如果大火一起,没有三天是烧不完的,不知这会不会耽搁我们的行程?”
靖威侯望了耿长锁一眼,只是道,“这个我已经有考虑了,至于怎么办,你到时候就会知道,我不喜欢说第二遍,你快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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